样的人,才问呀。”
她红着腮,yan眸湿run,目光闪烁。她心中已觉得自己误会了夫君,于是向夫君剖心要答案的时候,她才会更不好意思。
关幼萱解释自己的心事:“因为、因为……我们还在凉州的时候,我明明见到你推着一个女郎走,你却说没有。我明明看见了,我还看到那个女郎穿着士兵的衣袍。可你不承认,我就……好伤心呀。”
她慢吞吞:“我好讨厌那时候的你,讨厌你的欺骗。我也不想哭,可你赶着我走的时候,我伤心得不得了,就哭了。”
关幼萱仰tou,眸中shui光潋滟,轻柔明透:“少青哥哥,我其实,只是怕你欺骗我。我想相信你,可我怕你变得让我不敢相信。”
原霁沉默。
他在回忆那天的事。电光火石间,他想到了关幼萱那一日yan中的失落,与通红的yan睛。她坐在榻上手指扣着木板,与自己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哭腔。而后她离开,是边走边哭了一路么……所以才被蒋墨哄上ma车,被蒋墨带走。
原霁的心,猛地一xia被针扎住,密密麻麻的痛,丝丝缕缕。这dian刺痛如同墨滴落ru一汪深shui中,很快整片shui汪被染黑,刺痛gan袭遍全shen。
必然是心中藏着一个小淑女,才会这般gan同shen受。
原霁伸手,他手心带着cu茧的大掌抚着她姣好如玉的面容。他轻而jian定地,手捂着她的面颊,将她rou到自己怀中。原霁仰tou看着繁星,心事千千万地起伏。
他说:“我没有……没有背叛过你一丝一毫。但我确实欺骗了你,我欺骗你,是因为、因为……”
他想,比起所谓的惊喜礼wu,萱萱的心qing,不是更重要么?
原霁低声:“是因为我在军营中练了一支全员是女郎的队伍,我称之为‘女英军’。数月来,女英军的人数增增减减,如今固定在了百人上。当我和你这般说话时,束翼依然在凉州,训练‘女英军’。
“这支军队,我不让她们上阵杀敌,但我又要钱,又要粮,我将这支队伍拉扯起来,都是为了送给你。我希望在我生辰的时候,能把练好的‘女英军’交给你zuo礼wu。
“我的夫人柔弱,jian定;天真,jian毅。她和以前原家所有的女君、所有的当家主母都不一样……可是又都是一样的。你们都要与郎君一般守护凉州,guan理好nei务,让郎君们没有后顾之忧。我希望我的夫人shen边有人保护,我亦害怕白河镇那一事件,再次发生……而我或许赶不过去救你。
“我分.shen乏术,不可能每一次都恰到好chu1地chu现。”
关幼萱从他怀中仰tou,怔忡看他。原霁低tou,他与她抵额,他温度灼灼的肌肤与她温凉的额tou相贴,原霁一字一句:“萱萱,你记住,‘女英军’最初的现shen,只是为了保护你。”
关幼萱hou中哽住,她抱紧他,已然说不chu话。
她喃声:“我误会了你,让你受委屈了对不对……”
原霁满不在乎dao:“也不一定。你可以回凉州看,看‘女英军’是不是真的存在。等我们到凉州,我相信束翼就能把‘女英军’交给你了。你现在也没必要完全信我……”
关幼萱抢话:“不!我信你!我再不那样了!”
她仰tou恳求:“夫君,以后我们有话直说好不好?猜谜好累,猜你是不是三心二意好累。我想有话直说,你不要再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