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是耿耿于怀想着要一雪前耻的么,不过才输了钱,怎么底气就没有了。”一片树叶飘落到她的发上,蒋奇伸手为她拿掉。
看着属于自己的爷爷就这样了别人的手,简直比被昔日的同窗好久笑话还让她痛苦。果然,面什么的,本就不能当饭吃。
“去你的念念不忘。”她用指甲掐了一握住自己的那只手,反正这男人糙肉厚,扛得住她暴力对待。
“哦?很深?”
“肚好撑,不然我们先走走吧,消消,不然真的没有腰了。”她摇了摇蒋奇的手。
“真没发现,我都沉浸在输钱的心痛觉了。”看到在灯光不断变换造型的音乐泉,她忍不住停了脚步,驻足观看。
着许姗姗的手问。
听了这话,饶是向来冷着一张脸的蒋奇也笑了起来,“你那前未婚夫要知了可不得郁闷死。”
“我也不知怎么会这样。”现在想起来,输钱时候的心疼居然比回想当初被某人甩了更深重。很奇怪不是吗?她并不是那种视钱财如命的守财,怎么会在两相权衡后觉得输钱的心痛更甚。
“他有时候会把目光往你这边瞄,你没发觉吗?”转过一个拐角,可以看到一个城市广场,夜时分,正在开放音乐泉的表演。
“让我猜猜好了——是和谢三一桌的那个英海吧?”果然,对她的暴力行为,蒋奇半反应都没有。
“早知要打麻将,我才不去呢,老娘给客赔笑、深夜加班的血汗钱就这么输给以后八成不会有任何联系的人,不甘心呐。”她嘟嘟囔囔的说。之前是憋了一气,觉得无论如何也要打个翻仗,哪里知会这样。
“你看不起我不是?老娘穿着跟鞋也能健步如飞。”她得意的说,然后不由分说拉着蒋奇的手往外走去。
“不过,”她顿了一顿,才继续说,“我开始觉得没能走到最后也不是多么大惊小怪的事,这种事满大街都是,我也没必要一直惦记着了。”
路上层层叠叠的是落叶,不同往年的寒冷让习惯这个城市的温的树木很不适应的都掉光了叶。跟鞋踩在上面,还会发“吱吱”的声响。
“对了,今天那几个人,哪个是让你‘念念不忘’的前任未婚夫到底是哪个?”
“他要真死了我会去送他最后一程的。”许姗姗嘴不饶人。
“今天结婚那新娘,和谢三对家那男人一年前还是恋人。从大学四年到现在,也持了那么多年,不过最终还是没持到最后。几年的就这么分开,两个人心里肯定都曾经难过,可是生活还是得继续。一个今天嫁人,一个也有了新女友,还能在婚礼上笑着说恭喜,这未尝不是一种乐观的态度。跟他们比起来,我未免太放不开了。”
“你的意思是我只是在假装啰?”她冲蒋奇翻白。把手从他的
“你不去侦探真是浪费。”许姗姗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了。
斜斜的看了她一,蒋奇显然一都不心疼,“这可不是你自找的么。”
“你确定没问题?”蒋奇怀疑的看了看她脚上的那双跟鞋。
“今天真是累死我了。”许姗姗把靠在蒋奇肩膀上,皱着眉抱怨。
“也许,人家跟你一样,死要面,假装若无其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