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在这个问题上继续去,不然我非被你打击到吐血。唔,你什么时候回来?你那房,你再不回来小心又遭遇渗爆煤气等等,等你回来又是残花败柳一样的破房。”
“不好意思,让你等这么久。”许姗姗一边歉一边落座,坐来后发现自己那杯咖啡原来已经见底,于是又招来侍应生,要了一杯柠檬。
看起来她聊得很开心,还有偶尔撇嘴一类的小动作,都表明那个聊天对象是个与她很亲近的男人。是的,他当然能肯定那是一个男人的电话,从她接电话的举止神态中就可见一般。她刚才说到生活的时候用了一个词――“还不赖”,这是个模棱两可的词,但至少表明她的并非真空状态。他知自己不该在这里暗自对已经分手三年的前度未婚妻的现状行猜测,但是他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好奇许姗姗今时今日的生活。
“我记得你以前也喜晚上喝咖啡的,但是也不会失眠?”恋几年,许姗姗的习惯郭建平自然是知的。
“我本来就觉得在旧人面前装腔作势是件很可笑的事。”蒋奇毫不客气的说。
“你是说你自己吧。”很好,终于有男人亲承认自己就是虫上脑的动。伸脚踹了踹景观树底的花盆,很开心。
“你把男人想得太明了,要知大多数男人的思想都是被镜和半支的,其行为也会不受IQ决定。”
从这来说,郭建平自己也觉得,对于过去的那段其实放不的反而是自己。很不可思议不是,当初提分手的是自己,现在还拘泥于过去的还是自己。
“我那只是顺着你的问题给的答案。有人一心上吊寻死,别人何必拦着枉坏人。”
“呸!昨天你怎么不这么说?”是谁昨天跟自己说“让他看得到吃不到。电死他,并且明确的暗示他不会再喜他”的,现在又很后炮的说这种话,分明是要气死她是吧。
“这是自然。”
“你那什么比喻。”不满意的撇了撇嘴,她讨厌这个形容。
“行,回来前知会我声,我好把钥匙还你。”想起自己家屉家的那个钥匙包,估计着他是不是还得拿了钥匙才能家门。
“这是男人的通病。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你真觉得跟他故作暧昧没什么意思,那就没必要勉自己。”
郭建平搁了刀叉,侧着,看着光阴交错那远远的影。她站在一棵室景观树之后,似乎不想让人看到人的举动,可是她显然没有注意到不远的那面镜,准确无误的把她的举动投影呈现。
“借你吉言,还有两周就能回来收拾我那残花败柳的房了。”
正这么想着,远的许姗姗却挂了电话,款摆着小蛮腰走了回来。
“你也这么认为?”
面镇定自如,可其实在许姗姗的心并不自信,昨天一时绪激动决定要在抛弃自己的男人扳回面,也脑了自认完的故事节,可是事真的发生的时候则又是另外一回事。
旧=旧恨(四)
“以前青无敌的时候倒是不会,可现在不行了,要是在家的话绝对不
“今晚回去肯定又得失眠了。”看了被侍应生收走的咖啡杯,她笑着说。“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明知晚上喝咖啡会失眠,但还是忍不住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