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尤其是你,看起来明实则笨得要命,能骗到谁。”李牧染女士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虽然嘴里一也不给自家闺女好看,不过看她的神突然有暗淡,说来的那句话有了哀叹的味。虽然不知是真是假,起码成功的引起了许家老太太的恻隐之心,这话题就此打住,一餐饭得以平平安安、呵呵乐乐的继续。
有惊无险的吃完父亲大人的寿宴,许珊珊瞅准时间告辞跪安,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回到自己的小窝,慢条斯理的冲澡。哼着不成调的行曲,连湿漉漉的发都懒得,衣更是不想换上。汲着人字拖在屋里晃来晃去,好不悠闲自在。
“那是麻烦的。
忍住笑,掸了掸烟灰,这才说回正题,“我后天就要跟车队去上海磨合、练习,偏偏我的房因为之前渗到现在还在整修,这一去三四个月肯定不回来了,房整修得如何也没人看着。”
“有一。”将尼古丁深肺,蒋奇坦白承认。后天就要离开了,可他还没想好将那套正在装修的房托付给谁照料。他在本地没有亲戚,朋友么多数也是这个行业里的,八成和他一样行踪不定,谢三那个死小这次也非常没有义气的表示绝不帮手,一时之间,他还真不知找谁好。
“妈,现在的男人没那么好骗的。”
“少在老娘面前装可怜,有这闲工夫,你倒是在男人面前装巧卖乖好了,没准还能骗个不明真相的傻男人回来。”加重的手劲,听得自家闺女合的一声“惨叫”,许家老太太这才收手。这死丫这几年看起来乖乖的,安分守己,其实在外面了些什么,鬼才知。她虽然不是鬼,不过怎么也是她妈,自家女儿在外面些啥,她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一,只是懒得罢了,毕竟丫也这么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不过,这丫显然是得寸尺不知好歹的那种,一晃就晃了三年,还不肯安定。
“妈,你轻吧,今天多好的日,可别见血。”在这种时候,彩衣娱亲是必要的,虽然自己已经二十八岁龄,可是装可怜卖乖也是必要的。
蒋奇对正在垫脚尖晾酒红丝衣的女人上上打量了一番,目光在尤其可疑的打了个转,问“没穿衣?”
“来,有什么烦恼心事,说给知心大听。”许珊珊这会明显心很好,好到用言语调戏一脸坏人样的刀疤男。
“谁会在洗澡以后全副武装啊?”不客气的回敬一句,完全没有被一语破的尴尬。有什么好尴尬的,没穿衣服的样也都看过了。
知心大?这女人也不照镜看看,她此时的造型和知心大哪有一钱关系,说是封面女郎倒还可信一。不过,也许不失为一个解决办法?
脑里灵光一闪,不知怎么就想到这个,在正烦恼的时候这女人就晃了来,不是刚刚好么。
凭空杀的旧(二)
“哈,你也在啊。”看到隔阳台斜靠在沙滩椅上烟的某人,许珊珊好心的主动打招呼。
“怎么?看你的样在思考很重要的人生问题?”手肘支在阳台栏杆上,许珊珊偏着问。
偷工减料的小小整理了房间,然后将换的衣清洗净,端着专门清洗衣的塑料盆,人字拖踢踢踏踏的站到自家阳台晾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