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男人就是自私自利,只要自己就行,女人一意见就受不了,简直是太过分了。”
“究竟谁比较过分?我不过说了一句而已。”蒋奇无奈,这种时候这女人还神十足的耍着嘴。终于抵达卧室,将女人扔在床上,欺上去,“有这力气斗嘴功夫,不如留着待会用。”
这是蒋奇第二次许珊珊的家,上一次借喝酒勾搭,结果最后却被反咬为非礼,实在是他长这么大泡妞经历中的败笔,幸好,这败笔很快得以扭转,不然于他而言,就成了彻彻尾的颜面尽失。
“你也真够挑剔的。”虽然嘴巴上抱怨,蒋奇还是把许珊珊扛在了肩上,一步步朝卧室走去。
“这不会是小混混时在街和人对砍留的光荣战绩吧?”她问。
女人的咙里传来若有若无的呻,又像是浅浅的叹息,扬起颚,嘴唇索要他的亲吻。他们都需要很多很多的亲吻和拥抱,不然夏夜的今晚就会觉得凉,觉得不能安睡。
“我又不是拿钱办事,连个挑地方的权利都没有?”离地,被人扛在肩上让她很没安全,只得两只手抓紧蒋奇上衣的前襟,生怕这男人一个松手,自己就和地板作了亲密接。
这里是鼻,这里是,这里是眉,唔,这里是眉角的那疤。也许是没有灯光,只能用觉的缘故,许珊珊觉得蒋奇眉角的那疤格外的深,唇一一的向上挪去,似乎曾经过针的纹理深深浅浅也都能觉到。
为了摆脱心中的别扭,一个用力,翻把女人压在,也不说话,撩起女人的裙摆,起着老茧的手在细腻的肌肤上蠢动。
就着许珊珊还握着钥匙的右手,蒋奇钥匙,揽着她的肩,带上门。她需要一个人分享寂寥,他需要一个人分享快乐,就当是互补和平衡,再好不过。
把许珊珊拉过来压在沙发上啃咬,其心态大概就是所谓的“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被啃得不过气来的女人一面应付着他的亲吻,一面挣扎着说,“你倒是给我到床上去,也不嫌这沙发太窄行动不便么?”
“哈,可怜的小朋友。”说完这句,还安的亲了亲他眉角的那疤,还真把他当小孩打发了。这,心的别扭就更重了。他不喜这样不不类的举动,简单明了的肉关系多好。
男人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抵在了她的面前,说话间的气息在她的颈脖间撩动。
“没那么浪漫主义,小时候车祸留的疤而已。”女人贴在他眉角的嘴唇温温的,让他觉得那疤也有些的。这样的举动,让他觉得原本纯粹的□暧昧忽然多了莫名其妙的温,很是别扭。
这话听得蒋奇笑了起来,虽然他也不确定自己到底是在笑什么,也许是在想上次八成是选错了地方才会被喊非礼,因为上次女人的怨气搞不好与自己无关,只是因为地不对。
意义的悲秋伤月有些奢侈,还不如短暂的激来得有益心。
“只要有些人一会不半途而废就好。”冷哼了一声,她不甘示弱的呛声回去,与此同时,很主动的掀起男人上衣的摆,然后脱掉。涂着鲜艳的桃粉手指甲的双手绕过男人的脖,把男人圈在自己面前,再将一张脸贴过去,用嘴唇在黑暗中摸索,勾画男人的脸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