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的本事啊，戚老板！”夏阳有很认真在生气。

“你是会被指指的。”

“你说你条件多好，有钱，脸好看，脾气好，人也温柔，你要找对象还怕找不到，为什么非得对同有想法！”

夏阳重复着：“哈尼？我穿你的西装好不好看？你喜那种！还搞过对象了？你喜那种？”

今天只是刚好有空，送夏阳去给家人扫墓，本来就这样了，再过两天他就国，再过不久夏阳和冉宁要结婚了，他还要为除了送车不知还能送什么结婚礼发愁，就这样了。

“碎心了我！”显然，夏阳跟他不在一个频上，“你别去了，赶紧回来，你是不是被人给骗了，就刚刚，刚刚那个混血儿，他勾引你的是不是？被他迷昏的是不是？你，你好端端的，你基佬了？我不信！”

“很抱歉，”戚云苏搭在方向盘上的手心湿了一大片，也再不敢转去看夏阳，“我没想到你会这么抗拒，放心，我以后的工作重心都会放在海外。”

“你这样是不对的。”

看了一夏阳，说：“放轻松，你有恐的自由，我绝对尊重你。”看了导航仪又笑着问：“那，这个路段还能打到车，你要不要车自己走？”

后来夏阳安静了好一会儿，他看戚云苏脸上不带笑，甚至看起来确实不太兴，努力反省自己刚刚讲了什么，但丝毫没觉得自己说错什么，也不是因为被隐瞒向而生气，反而是焦虑的。

“你喜那种的？你为什么会和一个男人刚分手？”夏阳难以置信，几乎要从副驾位上翻起来，反复跟戚云苏确认。

相同时间线的这天，一辆车，一段开往邻市的路途，两个各怀心事的人，一个装得很坦然在柜，一个莫名紧绷了起来。

夏阳静了静，静了静，还是不能冷静，嚷嚷着：“我房都买你家隔了，我就想以后我们两家人可以搭个伴，以后都有小孩了，没准儿还能当亲家，结果你一溜烟儿跑国外不回来，不回来就算了，你还跑国外搞同恋？”

戚云苏心平气和，面带慈笑，但夏阳一句都没听去，还在反复说：“我认识你四年了，四年了，你这个，那个，你怎么会有那种癖好？我怎么看不来？”

戚云苏没把车开偏了，实属他脾气好，温和的神态，慢慢地说：“夏阳，我对自己隐瞒向这件事跟你歉。不过，你的言论冒犯到我了，我希望你也能跟我歉。”

“很早就明白自己喜同。”戚云苏回答夏阳，“跟国外风气没关系。”

就跟百分之九十九喜同的人跟爸妈柜时，夏阳的反应就跟别人的爸妈一样。

“你是不是被刚刚那个混血儿带坏的？你以前就这个，那个，吗？肯定不是！肯定是国外风气不好！你怎么会是……基佬？”夏阳胡言乱语顺带地图炮，他也不知自己在讲什么，就突然焦虑了。

戚云苏本来觉得自己可以永远当夏阳需要的一个普通朋友，但是没想到临时起意的柜后，看到夏阳不算友好的反应，却不由得失落。是作为普通朋友不该有的失落。

戚云苏心里堵得慌。

戚云苏重重复：“我以后的工作重心在国外，你放心。”

“还会

戚云苏开着车，先是笑了笑问夏阳：“你不会恐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