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墘甩了甩染血的匕首，眸光森寒，望了皇宮的方向，施展輕功迅速消失在夜幕中。

「我記得他的確是叫這個名，才想說一陣沒看見那孩，原來是死了！」

好奇的其中一名商人急：「你就別吊人胃了，這裡就只有我和你，沒別人知的。」

「好好好，」另一個商人悄聲說，不過依宋墘的武功，這樣的音量也足夠他聽清楚了。「聽說是某天夜爺在與一人談生意時，說到不可告人之處被那小撞見了。」

聽見悅來樓騷動風聲的程殷放心不他一人，於是來到處尋宋墘，最後在碼頭邊找到人，擔心宋墘會想不開，程殷趕緊上

宋墘面一沉，整個人幾乎貼著屋頂聽著。若沈禮真過夜爺的小廝，方才他又怎會說不認識沈禮呢？

「你說你是沈禮的哥哥？」

「哎？這事難不單純？」

爬起打算回程殷那，宋墘卻耳尖聽見巷內有人低聲交談的聲音。他施展輕功躍上屋簷，發現是兩名闇盟的商人，談的正是他弟弟沈禮的事！

過了半晌，才聽見前頭的秦汸夜淡淡地：「從來沒聽過這名，怕你是找錯人了。」

宋墘聞言立刻頷首，「沒錯，我弟弟他一年前海，跟了闇盟的商隊，結果卻遭人毒……」想起弟弟的死狀，宋墘中劃過一絲沉痛。

好幾次都撲了個空，某一晚宋墘終於在悅來樓堵到秦汸夜，卻被闇盟的衛士攔了來，看秦汸夜就要離開，他急忙大喊：「夜爺，我是沈禮的哥哥！我的弟弟在闇盟受人陷害，中毒而死，你為闇盟的統領，一定要為這事作主啊！」

結果宋墘被衛士扔悅來樓，還頭警告他別再惹事汙衊闇盟，好不容易見到夜爺的宋墘以為會有一線曙光，恕不知連光都沒看見，對方本表示不認得宋禮。

他這一嚷嚷引了悅來樓裡客人們的注意，卻成功讓秦汸夜停腳步，他緩緩轉過頭，看著宋墘的臉，僅雙的面容若有所思。

「沒想到人家哥哥特地跑來問，不過來幾次都一樣，夜爺怎麼可能把事說來……」

兩人頭頂忽地傳來比臘月寒風還要冷冽的嗓音，還未反應過來，他們便覺得間一涼，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就被奪了命。

「所以我弟弟就該死了？」

宋墘瞠大，雙緊盯著頭的兩人。

「拜託你用用腦，夜爺背後是誰在撐腰！也只能怪沈禮自個兒運不好，聽說那事涉及皇家秘辛，夜爺不能得罪那位，只好……」說到這處，那名商人擺了個抹脖的動作。

語畢不等宋墘反映，秦汸夜已經向外頭走去。宋墘怔愣了，隨即劇烈地掙扎起來，朝漸漸遠去的秦汸夜吼：「我沒找錯人！沒錯！」

可宋墘十分不甘心，明知弟弟是遭人陷害才會客死異鄉，他每每閉都覺得心痛。

「沈禮？是一年前那個夜爺收的小廝嗎？」

「噓，這事可沒幾個人知，知了難保不會有命之憂！」

「不可告人之處？誰啊？」

程殷家裡是經營航海用品的，與闇盟也有些交集，見宋墘如此執著便透漏了些闇盟的頭領，也就是夜爺的行蹤給宋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