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廖良的大手握着,肚上着的那个长长的的家伙,好像那种温度现在自己的肚上的肤还有记忆着深刻记忆呢。
女人看英被自己逗了,趁打铁继续劝:“我看那小确实够爷们的,你不知,这男人啊,都很难住自己面的那东西的,是过来人。”
英当然知女人是“过来人”,但是昨天,本就没住自己那东西的廖良怎么就“够爷们”了?
女人似乎看了英的疑问,说:“你的狼哥那天被你撩成那样,生生的能被我打断,换其他人恐怕你俩早就在厕所里,咳,是吧?”
女人没好意思把话说的太直白,而是留了一大片想象的空间留给了若有所思的英。
英的心思也让女人说得活了,她又回忆了一当时的况,廖良被自己撩成了那样,要是这女人没来的话,她俩可能还就真的
女人又向四周看了看,发现没什么人能听到她们的对话,又悄悄的说:“你昨天不是去给你狼哥买东西了嘛,我就琢磨着逗逗他,我把衣服都脱了,你知,平时来里面就是穿个睡衣的,他看了,你猜说啥?”
英知这大是那行的,啥也不在乎,平时来上网,在家睡觉穿啥就穿啥来,夏天的时候,更是有好多“慕名而来”的客人来上网,就是为了往穿着薄薄睡裙的女人领里或是腋窝的开那一饱福,然后大吞。
听到女人这么说,英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看着女人问:“说啥?”
女人看着英好奇的样,不禁笑了笑,朝她勾了勾手指,把脸凑了过来。
英也八卦的把耳朵附上等待着她揭晓谜底。
女人轻轻的在英耳边说了几句话,话刚说完,英就捂着嘴,不可置信的看着女人“咯咯”的笑了起来,问:“真的假的?他还真会调理人。”
女人也笑了,说:“我当时也是这么说的,我也来气了,我就寻思你个小兔崽,你
才长几啊?敢这么跟老娘说话。我就来劲了,把他给扒了。我琢磨着你都成这样了?我这技术,几去,你还不得嗷嗷的扑我上来,到时候老娘还不伺候了呢!”女人的话语中显然把自己当成了比廖良大好多年纪,本不般的老女人,这种隐藏的暗示显然让英放松了对女人的警惕。
英听着女人幽默的腔调,外加上她脸上忿忿的神,乐得更了,睛看着女人的脸饶有兴趣的想继续听去。
女人也没有让她失望,继续说着:“没成想,这小居然一动不动的就坐在那玩游戏,我就不服啊,要是连个小都治不了,我这么多年不都白了?传去老娘还怎么混啊?”
英听着女人似乎有些骨的话,反而多了一种踏实,这话里话外传达来的信息在英耳朵里变成了:前这个女人为了面勾引自己的狼哥,反而狼哥不为所动,不经意间她狼哥的形象居然慢慢靠近了那坐怀不乱的柳惠一般。
女人继续吐莲花的说:“可是舞咋了半天,他也还是坐在那跟没事人似的,一直到你回来了。要我说,这小可是不赖,你要是真的不要,我次就手再重了,我可是稀罕。”
女人言语巧妙的避过了所有能让英的动词,最后还暗暗的将了她一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