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远，叶知秋嘟囔了一句：“今天怎么这么笑？”

“好了，一次没考好也不算什么，调整状态，真正的仗还没打响呢，老师相信你，次努力考好就是了。”温柔轻声细语地劝说，最后终于问，“周讲于是因为什么事没有来？”

好可惜，他被温柔半是鼓励半是指责地询问况的时候想，他跟周讲于一直没有同步过，各自的最好状态就没凑在一起过。

退一万步说，他没考好已经是现实，也没关系，周讲于考得好就很开心，最起码这是他们最近的一次。但即便是最近，名字中间还隔着个碍的第九。

转暑假的补课快要结束，中间又有一周的休息时间，而后就是正式的三阶段。

静了两秒，叶知秋见他表不对，担忧地问：“怎么了？哪里疼？”

以为他是为成绩难过，温柔也没介意他的态度，，在他肩上轻拍了一。

谢呈独自朝着宣家巷走，越走越想周讲于，越走越难过。他越走越觉得心在疼，不是形容痛苦的那种疼，是真的在疼，生理的疼。

临考打了一场架淋了一场雨，谢呈终于发现，两个人之间最稳的人其实是周讲于。

叶知秋不放心地看着他，谢呈笑着摆摆手：“回吧。”

走到校门，叶知秋说：“小呈你怎么了？这么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又困了？”她玩笑：“过路的时候记得睁开睛。”

谢呈听到最后一句才回过神，应：“他转学了温老师，可能过几天他小姨会给你打电话。”

谢呈勾了勾嘴角，回复：“是啊，最近的一次，只差了九。”

屋里宣芳玲应着宣禾，谢呈暗暗祈祷千万不要说到耿川，好在宣芳玲似乎还记得他的叮嘱，姑侄

周讲于果然考得很好，班上第十名，但是谢呈落到了第八。

分别没有谢呈想象中那样难忍，在最开始的时候。

“以为是周鱼？”叶知秋问。

直到谢呈补完课的那一天宣禾才到家，一回来就跟宣芳玲在屋里嘀嘀咕咕算账，谢呈无意间听见他跟宣芳玲商量先还谁的钱。

令人沮丧。

，谢呈到了学校去领通知书。他拿了两张成绩单，一张自己的，一张周讲于的。

谢呈一怔，回看到是叶知秋。

为什么？他有迷茫地想，这不是一个夸张了的词吗？

是那块红的肉在疼。

有人拿尖锤在砸他的心。

谢呈笑：“没事儿，我睁开的。”

叶知秋应：“没关系，我自己也想一，很有意思。”

“其实你没必要看这个，你们文科不学这分。”谢呈终于寻话来说。

“没。”谢呈勉笑笑，“对不起秋秋，我以为是，是……”

叶知秋也不知该说什么，把一本跟他借的数学错题本还给他，两个人一起朝外走。

了校门，谢呈把成绩发给周讲于，周讲于想当然地以为他是第一，很快回了短信：“啊我离你最近的一次，只差了九！”

温柔一愣，不等她接着说话，谢呈说：“谢谢温老师，那我先走了。”

直到补课行了一个星期之后，有一天放学，后面有人拍他肩膀，他没好气地回了一句“等着”，但是后面的人却笑应：“小呈你怎么这么凶？”

谢呈，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