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讲于听他气平静，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应了一声“是啊”，低想再去吻他，嘴唇到脸颊却猛地顿住。

周讲于有诧异。

周讲于疚：“对不起……”

顿了两秒，谢呈说：“周讲于，是我对不起。我对人一直……你说得对，我对人的态度好像一直有问题，对自己的认知也有问题。”

周讲于：“把你哪里疼了？”

谢呈呼顿住，声音突然全消失在咙。

谢呈喃喃地说着，鼻音已经到像是重冒，几乎只能用嘴呼：“也不知为什么，其实我不哭的，小时候就不哭，我爸怎么打我我都不哭，但是跟你一起我就哭过，我哭得最厉害的时候都是被你看到了，你别害怕周讲于，我很快的，很快就好。唉我也没哭，就是这泪也不知怎么回事儿……”

“我知你心疼我才这样。”谢呈说。

“我好好笑，明明很多人我的，我妈我哥我妹都我，为什么我还是长成这样了？”他一边泪一边笑，语无次地说着，“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我还是要这么折腾你？真的好好笑啊。”

纠缠持续了很久，末了周讲于突然像是累了，从他肩上收起吻，紧紧压着人，把脸埋在他颈侧气。

谢呈有些难堪，但是似乎了决心要坦然，于是轻声说：“你不要笑话我周讲于，你很用力的时候我会觉得自己是被喜的，你刚才把我咬疼了，但是我心里好开心，很痛快。”

好半天唇分，他才开：“你把我血了。”

谢呈笑：“不疼，其实我觉得你可以再用力一儿。”

周讲于摇摇。

“我就要你，我不你

“对不起谢呈。”周讲于的心绪在他稳稳的亲昵动作里平复来，他小声说，“我心里不痛快，我午以为我能绕过这个儿，但是我绕不过。”

“别说了别说了，”周讲于着急地劝阻，从床扯了纸巾给他脸，“不要笑了谢呈，不要哭了，你不是变态。”

“谢呈你乖，你别怕，”周讲于哑着嗓打断他，“就算你是个变态我也喜你，你是变态我就变态，反正咱俩已经是变态同恋了。”

谢呈一面胡乱脸一面嘟囔：“嘿呀，我也不想笑也不想哭，不知怎么地就是控制不住。我一会会儿就好，你别怕。”

谢呈受到他在发抖，膛剧烈起伏着，他却依然动作平稳地吻周讲于的耳廓，像是安抚。

他一边说一边笑，笑了好半天才叹息似地了气，问：“我是不是个变态啊周讲于？”

周讲于不知所措，只觉得心像被人拧抹布似地搅成一团，只能慌乱地用手摸他，用唇碰他，想要收容他的泪，但是安抚无门。

心重重一坠，周讲于慌忙抬手摸了摸，在谢呈脸上摸到一手的湿。

谢呈掰过他巴继续跟他接吻，甚至翻了个自己主导，肆无忌惮地同样以啃咬的方式去回应他。

谢呈一手环着周讲于的背，一手徒劳地抹自己睛：“为什么会这样啊？”说话的时候还是笑：“我是不是缺啊周讲于？”

“谢呈，谢呈。”他心疼地抱紧人，轻吻他的睛，又吻他的脸，几乎是手足无措了，“谢呈你不是变态，我喜你，我喜谢呈，周讲于喜谢呈，特别特别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