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哈...唔...啊啊啊...”陆琛仰着脖,失控地往上抬起,哈着气大声嚎叫,尽释放。在空中画一条的弧线,东歪西扭地乱抖,溅得床上被上到都是。苏小念没有阻止,任他的自由发挥。
“相...相信...”
她颤颤巍巍地抚摸着那些疤痕,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受着陆琛的绝望与缺。那些重穿透他的刹那该有多疼,全满地躺在病床上的那些天他是怎么熬过来的,万般不易地活来后却发现半个已经废用,另外一半也元气大伤,不堪重用。
“陆琛,你相信我吗?”
苏小念恍然大悟,心里自责得发疯。真是的,嘛要图方便去掀他的衣服,刺激他想起那些最创伤的记忆。
想到这里,他懊恼地朝鼓胀的小腹捶了一,更加难受。
“傻瓜,陆琛,怎么会有你这么傻的人?”苏小念把他搂得更紧了些,笑着落几滴泪。
“小念...你吻了我的伤疤...”他捂住脸哭得撕心裂肺。
“琛,别生我的气好吗?我不是故意让你想起那些不好的事....”
“舒服了?”
“小念...那是我...最...最丑陋...我不...不愿意...不许...”
“琛,别拒绝我,只给我一个人看...”苏小念在他耳畔轻轻说,鼻息。
她扶着陆琛坐起,让他靠在自己怀里,通过升位尽可能减少排阻碍。
苏小念缓缓朝陆琛的靠近,在疤痕最集中的位置落轻轻一吻。少女炽柔的气息夹杂着挠人心脾的酥麻,猝不及防地击散了蔓延在他周全的阴霾。他的瞬间松懈,那紧闭的闸一打开,涌而。
苏小念忍不住笑了笑,将手覆在他小腹上稍稍用力地往,确保膀胱已经完全排空。陆琛闷闷地哼了几声,被得酸胀不已。
“那...让我看看你的伤疤好吗?”
苏小念的手有些颤抖,接着脱掉他上的衣服。目惊心的伤疤一览无遗地暴在她前,这副破败的躯像极了被补了无数遍的旧布偶,目光所及之满目疮痍。
他的突然抖了一,底充满痛苦:“不...不...”
“疤痕...我不让...不许...”陆琛的神逐渐变得空,意识越来越模糊。
陆琛受着后背的碰,脸上一片死灰。以她的善良,大概不会真的嫌弃自己,可见过这些恶心丑陋的印记,以后每每看到他时都会不觉想起,觉得膈应吧。但他能怎么办呢?他能给的质她本不放在心上,唯一能满足她的也就是这好奇心了。
陆琛着气,羞耻又渴望地受着那只柔温的小手,废哆嗦个不停。
苏小念之前偶尔会觉得陆琛有些小题大,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坐在轮椅上的人,在医院里,在公园中,包括在商场,经常都能看见。他们远没有陆家这样优异的条件,过着需要为茶米油盐心的平凡生活,可他们看起来都很正常啊,哪像陆琛这样整天寻死觅活的?可是现在,她为自己有过这样的念而到惭愧,她没有切经历过那些痛苦,凭什么云淡风轻地要求陆琛放过去,接受现实?况且她能见到的残疾人又占这个群的百分之几呢,那些承受着巨大悲痛苦苦挣扎的病人本不会现在大街上,就像陆琛,他们不是不存在,只是不被看见罢了。
苏小念低亲了亲他的脖颈,继续在他阴抓挠:“琛,我这样抱着你,有没有觉得安心一?”
“以后那不是伤疤了,是我你的痕迹。”
“呼...呼呼...舒...舒服...呼...”弧线渐渐变低,彻底消失后,陆琛直接在她怀里,浑发抖,酣畅淋漓。
怀中的稍微了一些,哆嗦着一小。
?”她意识到光靠摩解不了的难题,绪问题不解决,这副枯的从外面本不开。
陆琛闭上睛,沉默良久,最后缓缓开:“你看吧。”
“我...我没...没怪你...”陆琛拼命从咙里挤几个字,生怕她自责。自己她都来不及,怎么舍得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