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兴致地看着紫欣嘴巴的动作，一想要离开的意思也没有。这时，紫欣的嘴着肉棒，开始前前后后不停地活动，莫师爷与郑捕也都把注意力投注在紫欣的动作上。

        正当三人都浑然忘我时，“碰”地一声门被踹开，白少丁发疯似地剑刺向莫师爷。郑捕明手快，上的佩刀一隔，叱：“大胆！竟敢行刺师爷！”立即挥刀回砍。

        莫师爷吓得大叫：“来人呀！来人呀！有刺客！”白少丁挽着紫欣的手，与郑捕拆了十余招。这时，衙门捕快陆续循声而来，将白少丁与紫欣团团包围。白少丁大吼一声，抖剑削去，数名捕快哀叫几声，已挂了彩。

        趁此机会，白少丁每人一脚，将他们一一撂倒。突破重围后，拼命奔向府衙门。众捕快追至大门时，白少丁已携着紫欣跃上一匹预先准备的骏，也不回地疾驰而去。

        4、报应

        在西街尽的鬼屋里，泛着磷磷火光，火堆旁蹲踞着的白少丁与紫欣依旧惊魂未甫地息着。此时，黑云遮月，野风狂，把丛生的杂草得沙沙作响，火焰也被得摇晃不已。白少丁再也捺不住，抱狂啸，啸声震天动地，紫欣捂住两耳，哀叫：“大师哥！求求你快停止啊！”

        这时，白少丁披散发，泪满面，中喃喃：“这一定是报应！这一定是报应！”在磷磷火光的照映，显得凄厉骇人。

        紫欣心生恐惧，急：“大师哥，你怎么了？”只听得白少丁喃喃：“只有报应，才会让我最心的人，一再那种事…老天爷啊！你太残酷了……”白少丁抱痛哭。

        紫欣喝：“大师哥！你疯了？”

        白少丁怒目圆睁：“我不是你大师兄，我是谢峰……都是花蝶，都是他”

        紫欣皱眉：“大师哥，你在胡说些什么？”

        白少丁紧握紫欣两肩，沉声：“你仔细听好！我不是人，我是禽兽，都是我害的你”

        紫欣挥掌重掴他脸颊：“大师哥！求求你清醒过来好不好？”禁不住垂泪来。

        白少丁捂住脸颊呆了半晌，说：“你不相信我是谢锋吗？好，你还记不记得陆总镖宣布把你许给白少丁那一夜，我谢锋对你了什么？还有，你和白少丁打猎那一次，我躲在草丛里，你用箭我，后来…后来你对我说了些什

        么，你还记得吗？你说…‘便是天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正瞧你！’你还说…‘你快你的，别站在这里碍。’还有，你要我走得远远的，永远也不想再见到我。你记得吗？”

        紫欣这一惊非同小可，白少丁所述，皆是她和谢锋独时发生的，他怎会知得这么清楚？只听白少丁又：“就是那一次，你深深刺伤了我的心，我这么你，你却这么残忍对待我，我好气！我好恨！我发誓我要报仇！今天会造成这样的悲剧，一切都是因此而起。我仇是报了，你付了惨痛的代价，可是…我…我一也不开心！我好后悔！我的一念之间，不但毁了你，毁了白少丁，毁了‘威远镖局’，也毁了我…”

        紫欣听得直冒冷汗，依然不敢相信前的这人会是谢锋，急：“你说你是谢锋？可是，虽然你的声音有一变化，但是你的容貌，本就是白少丁本人啊！”

        “那些都是花蝶的杰作！”白少丁：“他把白少丁的脸割了来，成人面，又在我脸上图上药，把白少丁的人面移植在我脸上，现在连我自己都去不来，又让我服药，使我说话的声音变得沙哑，声音和白少丁有一相近了，你们以为我的声带受了伤，所以声音变了，你看！”指着自己巴的疤痕：“这个疤，就是当初换脸时留的伤，这你该相信了吧？”

        紫欣连退数步，失声：“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白少丁：“那个死了的谢锋，才是如假包换的白少丁！”

        紫欣惴惴：“这么说…你真的是…谢锋？”

        白少丁：“没错！我是谢峰，其实我原名叫郎锋，江湖四大淫贼之一，当年一见你惊世天颜，就像弃恶从善，追随于你，可是却为善不成反作恶，越陷越深。”

        紫欣顿时发疯似地连掴谢锋数十掌，尖叫：“你为什么要杀了大师哥？为什么？为什么？”

        谢锋嘴角一血痕，镇定：“白少丁非我所杀，却是因我而死。那个杀了白少丁的人，正是花————蝶。”谢锋把杀人凶手的姓名一字一字吐来，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