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墨连哭都哭不来了。
呼,好。
“……向阳,向……别这样……嗯,求你了,求……啊,啊,呃啊!!”
“啊!啊!啊!唔……轻、轻、轻……啊!”
岑墨搂着心的,前后剧烈耸动,双如蹲蛙一般左右敞开,两只脚在空中胡乱晃,怎么蹬都寻不到着力。
阴以生猛的力一撞到底,撑得满满当当,角度又准,刚好抵着前列过去。就这狠辣的第一,得岑墨双昏黑,措不及防,搂着失声叫了来――
他本以为,被来来回回磨了十个钟,早麻木了,让俞向阳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鬼使神差地了,又鬼使神差地说了句“可以”。
生的快,是绵绵密密、聚沙成塔的。壳挤压的力度并不,像小火慢熬,让人无限近沸腾,又永远差了那么一儿,只能一直悬停在而不的边缘,浑酥发,迷离幻。
错得离谱。
但只过了一两秒,他就失去了思考这些的能力,因为在狂风暴雨般的持续,他盼了一整天的妙瞬间即将来临了。
俞向阳压着岑墨的大快速腰,每一,就从岑墨的咙里撞一声短促的呻。腻而盈漫的汁被打成了乳白泡沫,从后溢来,滴滴答答的,湿泞不堪。
然后又是一大。
岑墨本来就快了,哪里受得住这个,肉一,天灵盖都是麻的。
怎么这样嘛……
接连了三四之后,长达十个钟的苦忍和煎熬终于一泻而空。岑墨满足了,着气,也松了劲,晕晕乎乎地躺在床上享受的余韵,屁还一一轻微地痉挛着。
又是……
“要到了,要到了……啊,嗯啊……向阳,要到了!到了到了!”
突然,岑墨惊叫了一声,腰如鲤鱼拍尾一般起,半的肉又一白浊,随即轰然回了床上。
为什么要说“可以”?
刚生完孩,不,刚生完,就这么肉贴肉地激烈,说真的,本可以用“节丧尽”四个字形容,放到钙片里都算限制级的……更过分的是,俞向阳还心机颇深,先半个来作饵,再假意绅士地征求他的同意,生生把“俞向阳不要脸”这件事,变成了“岑墨不要脸”。
都……
而俞向阳的那一,却是把堆叠了不知多久的快当烟花,送岑墨炸了惊天动地的一发。
却来不及后悔了。
为什么要?
“唔啊!”
“不要了……不要了…
结束了……应该,应该都结束了吧……
然而俞向阳那玩意儿一来,他就知自己错了。
,最后撑到胃痛。同样的,人在涨的时候,也会估小菊花的承受能力,为了一瞬的极乐,作严重不理智的选择――
岑墨就是一个例。
岑墨仰起脖颈,大早已不能自控,本能地夹紧了俞向阳的腰,后猛烈收缩,将肉棍越吞越深。随着一记狠,他哭喊着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