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向阳赶紧膝行退后了几步,双手捧作碗状,接在岑墨屁方。
收缩,一毫米一毫米艰难地向外蠕动,在间的分越来越大。突然,在某个瞬间,挤压的力诡异地消失了。
但绝不是现在。
刚摆好姿势,就听岑墨一声痛苦的长,那已被撑作一圈肉环的嫣红忽然又明显张开了许多,一吐一缩间,比哈
俞向阳从岑墨的腰肌一路摸到屁,又一路摸到了他间乎乎的,疼惜地摩挲了一会儿:“墨墨,它来一大半了,我的手掌都快兜不住它了,就差一,真的就差一了。墨墨,乖,再忍一忍,我数三,我们一起用力,好吗?”
他单手解开带和扣,拇指腰,往一拽,松脱的军歪歪斜斜挂在了。然后,他着岑墨的屁,一一朝前摆动起了腰,让那被束缚的、火鼓胀的阳反复蹭岑墨的尾椎。
“嗯……嗯啊……哈啊……”
他还穿着早晨门的衬衣和军,衬衣汗湿了大半,至于军……他早就被岑墨动的呻喊了,那壮硕的阴久不歇,隔着一层又糙又厚的布料,棍形轮廓清晰可见。
“好。”岑墨哽咽着了。
快一波接着一波冲刷脊椎,岑墨发麻,本咬不住被单了,前晃动着各种乱七八糟的淫画面,实验室、吉普车、沙发、餐桌、浴缸……什么花样都有。他脆抛却了仅剩的羞耻心,只当自己正在和俞向阳上床,放声浪叫起来。
得肝寸断,惹人生怜,俞向阳却依然铁石心,一滴也不许他。
岑墨总算好受了些,偏过,和俞向阳蹭了蹭脸。
等生来,岑墨想多少次,他就用军里的那东西让岑墨多少次。
“来了,向阳,要、要来了!”
预比任何时候都更烈,岑墨惊慌至极,大叫起来。
汗汇聚到巴,大颗大颗砸落。
“墨墨,我知你不好受,我也一样的,我也一样。”
俞向阳便再度捂住了岑墨的小腹,五指微微分开,足准备。
生来啦
“……嗯。”
俞向阳俯,住岑墨的耳廓轻轻舐,语气已然温柔了许多。
“觉到了吗?觉到我有多了吗?”俞向阳说,“墨墨,我想你的,一直到最里面,把全给你,让你快乐,让你满足……所以你不,我也就不,我会陪着你的,明白么,我会陪着你的。”
“呼……好舒服,向阳,你得我好舒服……用力,再用力一……嗯啊……用力……”
三倒数过后,他狠心了去,隔着薄薄一层肚,手指几乎能摸的形状。岑墨一声低泣,张咬住被单,将仅存的力气聚到腹,额抵着手背,如暴雨砸浮萍一般猛烈颤抖起来。
他燥,总忍不住想起岑墨嫣红的菊,紧致湿的,还有被到时那一声甜腻勾魂的“哥哥”。
可他又能怎么办?
是,这样忍着确实难受,岑墨痛苦,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三,二,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