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地方?”俞向阳
岑墨咬着毯无声哀泣,浑似在火上煎烤。
快太汹涌了。
他再一次了。
当着俞向阳的面,以这样狼狈的姿态。
突然间,他的脑空了。
不行,本就不行……
他就电般来,仰一阵急。
用深最脆弱、最、多几就能的一片肉,主动去挤压沉重的,这跟自有什么区别?
岑墨平常算得上是一个开朗的人,可现在,他躺在床上,望着雪白的天花板,茫然地眨了眨睛,许久没有一儿反应。
能生来的。
角是湿的,太湿了,聚作泪珠,过太阳,了发里。
俞向阳拿开枕,在岑墨角轻啄了一,温柔地:“墨墨,告诉我,刚才是为什么会那样的,嗯?”
“呜……”
不断地与壳磋磨,浪滔天,肉激颤,积蓄的快越来越稠、越来越稠,熬了一滴又一滴致命的剧毒。
“墨墨。”
一切都变得轻飘飘、空的,似一羽,在纯白的虚无中浮,什么都想不起来,什么都不必去想,只有洋洋的舒悦如温一般在淌。
俞向阳察觉到了不对劲,以为他是太疼了,就问他还受不受得住。
除了灌满后的酥麻和酸胀,其余知觉都悄然蒸发了,耳旁嗡嗡作响,意识也逐渐模糊了,极甜的糖浆如同涌的井,淹上来,迅速溺毙了他。
俞向阳担忧地唤了一声。
俞向阳担心极了,盯着岑墨的后,见它缓缓撑大了,壳随之膨,从一块小曲奇变成了一块大曲奇。
岑墨回到了人间。
“不要害羞啊,没什么的,墨墨,真的没什么。”
他听见了自己重的息声,很响,充斥整间卧室。力气从指尖被走了,一滴也没剩,大还在轻微痉挛,一,溢白的残,涂在了早已狼藉不堪的小腹上。
他一手撑着床,俯低,想亲吻岑墨的面颊,多少给予一些抚与贴,岑墨却抓起枕,罩住了自己的脸。
岑墨怕馅,立刻摇了摇,上气不接气地:“没事,还好……不算太疼,忍得住……我……我再试一次……”
“墨墨,这么疼吗?”
一秒,两秒,三秒……
岑墨抖得厉害,屁、和小臂都在不受控制地颤动,肤爬满了鸡疙瘩。
过了许久,这羽才晃晃悠悠落了地。
他抓了毯一角,紧紧咬在嘴里,以免自己发太过的呻,两只手扳住大膝窝,上半起,开始不不顾地用力往前压――就算括约肌因为快而使不上劲,借助这样的姿势,多少也能把挤来一吧。
“……”
只要再用力一,再、再用力……再……再……
他当然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岑墨的样,他还认不来么?
岑墨羞于和他碰目光,扭过,小声哽咽:“用力的时候,一直会、一直会……压到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