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的,我……我没法儿走路……”岑墨又是一阵摇,窘迫地,“那里已经……已经合不拢了……”
果然,老所长一听是他,多余的啥也没问,立刻快首肯了,还向他再三保证,绝对不会借此炒岑墨鱿鱼。
然后把岑墨打横一抱,“砰”地伸脚踹上车门,转往家里走。
岑墨方才濒临意巅峰,正用吃的力气拼命憋着,突遭撞击,两肉霎时缩得死紧。他悲惨地呜咽了一声,差直接在俞向阳怀里。
俞向阳请完假,挂断电话,匆匆奔向了卧室。
小腹阵阵酸楚,两间多了一种陌生而烈的充,挥之不去,又沉重得要命,仿佛悬了只铅球,随时都可能掉来。
岑墨正捂着小腹坐在床沿休息,肩膀歪靠在床,上微微佝偻着,眉紧蹙,还小小吐着气,整个人看起来蔫蔫的,似乎忍受着难熬的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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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不算,还是最亢奋的状态,极极,直地翘在腹底,鲜红,有一滴,两颗
俞向阳握着手机,在客厅徘徊踱步,顺利向军长官请到了一段长假。
只见两白中央,粉的肉已经被开了,小麦的壳,约莫有曲奇饼那么大,但和整颗的尺寸相比,它依然太小了。
俞向阳握住了他的手。
岑墨害羞地分开了。
“来,我扶你。”
俞向阳问:“躺着能舒服吗?”
岑墨了:“嗯。”
他本想让岑墨也给研究所所长打个电话,心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当场改了主意,决定亲自交涉――这样临时起意又缺乏正当理由的长假,岑墨一个初级研究员,几乎是不可能请来的,而他不一样。
“很疼吗?”
合不拢,连公主抱都有难度,但一直在这儿拖去的话,后面只会更难办。
“是,需要三天假,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延长到半个月……对,确实比较紧急,没能提前申请……是,那再好不过了,谢谢您的理解,我会尽快回来的。”
俞向阳沉眸想了想,:“先回家。”
俞向阳帮岑墨脱掉了长和,扶着他慢慢躺平,然后绕到床尾,伸手拍了拍他的膝盖。
产程才刚刚开始,也不知要持续多久。
岑墨起了。
听说生孩要经历可怕的十级疼痛,生只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是上校军衔,全军区每个人都认得他。他面,远比岑墨开要有分量。
“夹住。”
好难受。
岑墨没,也没摇,嗓里混地应了一声,顺推舟,加深了俞向阳的误会――小腹确实在隐隐作痛,但意和快的双重冲击比腹痛烈了数倍,他的注意力全在这上,疼痛本可以忽略不计。
他的视线略微上移,落在了岑墨的上,当即一愣:
无主,用力摇了摇,嗓音染上了哭意。
俞向阳叹息。
俞向阳迅速拿定主意,二话不说,并拢两手指,抵住那浅的壳,猝然往里一,将整枚回推了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