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岑墨则告诉他这些日关于鸸鹋一家的丛林跟踪观察。聊着聊着,吉普开到了第二研究所门,临别前,俞向阳索要了岑墨的手机号。
最后,他还是把那枚丢掉了。
说真的,那的尺寸也……也太过分了,比橙还一圈,生一次,短则耗时一刻钟,长则耗时三刻钟,还总挑他不方便的时候发作。
比如有一回,岑墨在研究所咬牙苦忍了一午,班后骑车狂奔回家,往床上一扑,撅起屁,攥紧拳,开始屏息用力,一张脸憋得通红。就在瓜熟落的紧要关,冷不丁所长一通电话打来,说实验数据少了一组,要他速速回去加班。岑墨屁里夹着半颗,退维谷,哭无泪,恨不得穿越回当年,把自己脑袋里的全给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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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所的某间实验室大门反锁,白大褂平铺在工作台上,后方是一排亮着光的恒温孵化。岑墨仰躺着,敞开双,勾住俞向阳的腰,在后者悍有力的撞击中不断地哭叫,直至被晕过去。
“我都灌去这么多了,你肚里的还没受吗?”
胚是实验室半成品,原理靠猜,培植靠蒙,手术纯属业余作,差把自己搞血崩。
受……受了?!
时,除了腰猛,俞向阳特别喜借岑墨的工作调一调,譬如……
岑墨从未向任何人吐过这个秘密。
因为……
他把自己生的贴上标签,放了恒温孵化。
没受,那是淡淡的忧伤。
受了,那是魂飞魄散的惊吓。
社会类、科技类、沙雕类……通通都不想。
那是到研究所工作的第一年,他踏无菌实验室,看到前一列崭新的、学生时代没有资格碰的端设备,一时脑,抱着“反正也不可能成功”的心态培育了一套模拟卵生胚,植了自己——
还落了一滴泪。
偏偏就是这样一次玩笑般的尝试,竟然歪打正着地成功了。
岑墨捂着小腹,羞耻得完全不敢看俞向阳。
没受过的怎么孵得活来呢?理智早已给了答案,却难以割舍。岑墨托腮坐在工作台前,盯着那颗椭圆的,陷了没有路的忧伤,觉得自己像极了一只抱空窝的母鸡,明知无所得,仍然固执地盼着什么。
他不想上条。
或者……
柴烈火。
后来,他们搬了同一栋房。
岑墨犹记得当时,他第一次从被窝里摸乎乎的,捧着它,目瞪呆,三观崩碎,从此苦不堪言。
岑墨曾经过一件蠢事。
因为他……他真的能生。
每月一只。
只不过麻烦归麻烦,他对亲生的还是有的。
“你每天在实验室泡着,孵鸟,孵蛇,什么时候也替我孵一个?”
许是他的接纳太好,起初只有鹌鹑那么儿大的胚不仅没被当作异排除,还顺利生了、发了芽,数月之后,甚至开始了稳定产——
搭车后的第三十五天,他们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