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予一直是知卫诃独占的,就算不是活的人,只是一个布偶,他都不允许他太在意,所以两个人同居以後,背著他就把阿七藏到柜里了,柜门钥匙好好的收在自己那边的屉里,不让他碰。
手,著保证:“绝对没有一次了……外面不好。”
卫诃失笑,他已经很久没被这个人当孩了。
他轻勾唇角,问:“遇到我还不够?你还想要多少?”
“……”
这次倒好,带著阿七一起走,目标太明显不说,又被揪到的痛。
葬到一起……葬到一起……葬礼……
卫诃懒懒的向後靠去,手臂搭在浴缸沿上,回:“这样好,能活多久是多久,最後葬到一起。”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韩予本其实并没有什麽甜言蜜语的心思,但是话里字间透的讯息却是人生中最好的存在就是卫诃,这样简单的一句不算话的话,让青年原本还有些冷淡的神略略回温。
这……这要是再借机在算起帐来,他可真的要吃不消了。
才刚刚温一些,立刻又把他忽略到脑後,卫诃脸
……对了,吴建国的葬礼!!
韩予转过,用手堵住卫诃的嘴,喃喃:“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什麽死不死的……不要瞎说!”
……童言无忌?
卫诃瞥他一,不置可否,“不要再对我什麽承诺,我不相信,我只相信自己的睛。”
曾经的怪癖被当面指来,韩予有心虚,可是他也没太注意青年的调戏,心思还放在他刚刚那句葬到一起的这句话,总觉得好像有什麽重要的事被他忽略了一样。
形象在自己养大的孩面前变成了说谎专家,韩予有羞愧,张张嘴,想要解释,但是因为一直以来的确都是他说话不算话,哪里还有什麽光辉的父亲形象可言?
沈默了一会儿,卫诃先开的,“离家走都不忘带著那个玩,你就那麽喜它?就算不要我也要带著他?”
只好讪讪的闭上嘴。
“童?”他手臂环住韩予的腰,在他沟蹭了一,神自若:“小孩能满足你吗?……或者,你还是比较偏好年幼的?”
他皱紧眉,猛的一拍面,站起就要去。
“你走的那天我去找了卫剑禹,他告诉我的。”卫诃皱起眉,但是没有再追究一人一布偶私奔的事宜,顺著他的话往说,“还有,现在还没有确诊,也不一定会真的染上。”
……没想到刚刚从离家走的罪名解脱来,又压只要布偶不要他的指责。
韩予额渗汗,抿著唇,睛慌乱的私瞅著,随转移话题:“你怎麽知……我有艾滋病的事?”
“不一定?”韩予苦笑:“血传播的概率是百分之九十以上,我不相信我就偏偏是那个百分之十。……我活了这麽久,除了捡到你以外,还没有遇到过什麽好事。”
“不是不够……”韩予轻叹,“但是如果真的那麽幸运,没有染上AIDS就好了,……我不想传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