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至简失笑:“不走怎么冲?”
向来乖巧听话的omega不合地摇,发烧令他晕脑胀,一摇,整个上半都晃晃悠悠,随时会摔倒的模样。
至少在秦先生彻底说不需要他之前,他都可以陪在秦先生边,言诺借着生病和作为药的资本,难得地放任自己耍一回无赖。
言诺哭哭啼啼地了,泪顺着脸颊落,滴在秦至简手背上,了秦至简一。
秦至简怕他掉来,两手托住他肉呼呼的小屁。
人家是酒壮怂人胆,言诺是借病壮胆。
蓦地,秦至简哭笑不得,他拿起刚才来的纸巾,小心翼翼地去言诺的泪,温声细语地哄:“小祖宗,你别哭了,我去给你拿退烧药,等烧退了,再给你冲好不好?”
分别确认自己的心,并未心意相通的两个人,一个借着生病的幌,另一个借着照顾病患的幌,安静地享受这份难得甜蜜的时光。
两人像以往一百多个日一样,躺在同一张床上。
冲好,到最后秦至简也没让言诺喝,好在言诺并非非喝不可。
他在秦至简的哄劝,吃退烧药。
没想到言诺也会耍无赖,耍起无赖竟然这样可。
言诺搭搭地说:“您别走。”
秦至简依着他,把冲泡好的放在床。
秦至简担惊受怕地扶着他的肩膀。
和秦先生在一起的日倒计时,冲的日过一天少一天。
秦至简一怔,回抱住他,omega立刻抬起双,环抱住他的腰,像只可的无尾熊攀在他上。
“不好,我就要您给我冲。”
秦至简回看他。
言诺沙哑着嗓音:“秦先生,晚安。”
秦至简了他的,起去冲。
他悲哀地想,如果时候秦至简问起他为什么这样,他就假装烧糊涂,什么都不记得好了。
言诺小脑袋一歪,趴在秦至简肩,脑门抵着秦至简的脖,鼻梁蹭着他的颌线,委屈巴巴地哭:“您说好每天都要给我冲的,少一天都是言。”
言诺一把抓住他的手。
秦至简好笑:“好好,小祖宗,别哭了,我这就给你冲。”
言诺从被里爬来,跪在床上,抬起双手。
他越温柔,言诺越难过。
言诺黏黏糊糊地用脸蹭了蹭秦至简的脸,湿的泪蹭了秦至简一脸。
秦至简往床边靠近些,言诺两手从他脖两侧穿过,抱紧他的脖。
这是清醒时,言诺绝对不会的事。
他颠了颠手里的重量,零不离手的人,怎么才这么重量,小屁倒是很多肉,估计肉全长在这里了。
有给我冲。”秦至简微微一愣,他以为的十恶不赦就是这件事吗?
秦至简没有丁儿的嫌弃,言诺的主动让他心花怒放,他轻吻着omega长长睫上挂着的泪,抱着他楼。
他翻了个,从自己的被里钻来,钻秦至简的被里,抬起一侧的和胳膊,搭在秦至简的上,脑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严丝合地贴紧秦至简。
秦至简猝不及防,被言诺拥了个满怀,他抱紧怀里烧的omega,在他额轻轻地啄吻:“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