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蓝吃过晚饭就回到了卧室,躺在床上,看着贴满了墙的杨攀照片。算一算,收集他的东西快一年了。当初一看见杨攀的报和照片,就忍不住要收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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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胡店长见到杨攀自然就是一个豪万丈的拥抱,然后带他那个“包间”,依蓝则上楼去换衣服。
“yangpan,elen”
杨攀把悍停在停车场,刚从车上来,就听见贝鲁奇“咦”了一声。
开车回去的路上,杨攀为自己的想法觉得好笑,他还以为大胡找他吃饭是有所图呢,比如相亲……结果什么也没发生,就是吃顿饭而已,看来自己有些自作多了。
只是一顿饭而已,吃饭很简单。大胡只是问了问球队的一些事,对于他这种普通球迷来说球队的一些消息还是很兴趣的,而杨攀也是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决不说。大胡也知,所以不该问的也不问,免得让杨攀为难。
不知他心里又是怎么想的呢?
依蓝对杨攀的恶劣态度毫不在意,她依然笑:“你应该说是我老爸风了才对,他竟然要主动请你去我家吃饭。”
“我饿了。”
“哦,那明天去叫杨攀来吃顿饭吧,我有话给他说。”
可杨攀总觉得这笑容大有深意,不过有人请,他也不客气,只吃就是了,反正大胡不会在菜里药。
“你很喜听歌吗?”依蓝问杨攀。
依蓝伸手将cd关掉,让杨攀有些没想到。“别听这个了,我心里闹的慌。到了我那儿,我给你一盘专辑。比你这个好听上百倍,我经常听的。”她取cd碟,在手中转动。
他低瞟见副驾驶席上的那张cd,是临走的时候,依蓝借给他听的。就是那张什么“我的名字叫依蓝”。
不光杨攀想不明白,就是依蓝也想不明白老爸这样的用意何在。她现在是在放假没错,无事可作也没错,嫌她烦也不用天天把她往杨攀那儿推啊。
“嗯。”依
依蓝不理他了,只是扭神的望着窗外。
一个是他的名字,一个是依蓝的名字。
“你车后面有字……”
依蓝扭看看爸爸,却只看得见报纸,声音是从这报纸后面传来的。
依蓝翻了一个,抱住狗型枕在幻想中逐渐睡去。
杨攀把抹布扔到车,然后拉开车门,对依蓝摆摆:“上车。”
杨攀有些搞不懂了,大胡请客请上瘾了吗?
在去“aa”餐厅兼依蓝家的路上,杨攀照例放起了音乐。但这音乐却让依蓝听得皱眉。因为她听不懂,也不喜这种风格。
“今天晚上。”
“那么除了你们中国的音乐,你还听其他国家的吗?”
接来两天,杨攀由于要随队去客场比赛,不在博洛尼亚,大胡也没提再请杨攀来共晚餐的事。
大胡一脸无辜状的笑:“你想到哪儿去了?大家在一起开开心心吃顿饭不行吗?”
“随便,只要好听我都听,不什么类型。”
“我的名字叫依蓝。”依蓝用法语说的,但是杨攀肯定听得懂,因为杨攀跟着她爸爸学了不少。
红的车上用黑的克笔写着这两个单词,字不大,在红的背景不注意看的话很容易忽略掉。
“都一样,只要好听,不国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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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攀停手中的活,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依蓝:“什么时候?”
而现在这段时间是“中国原创摇时间”,他cd里面只放各种国摇乐队的专辑。至于那张法语专辑,由于风格不符,显然没有到换碟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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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的联赛,当晚赶回博洛尼亚,星期一只休息半天,午照常训练。谁叫球队成绩不理想,主席先生很生气呢。
那丫!杨攀一听就知是谁的“好事”,不过她是什么时候涂上去的?他从车取抹布,打算将那些涂鸦清除净。
依蓝则只是在一边默默的埋吃饭。
呢!”
“那你喜哪种类型的音乐?”
“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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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克劳迪奥?”
果然,杨攀扭看看依蓝:“该不会是你自己录制的吧?”他笑了,笑的很坏。
“这么急?”依蓝有些奇怪杨攀的表现,难他也盼着一起共晚餐的机会?
可当他怒气冲冲的跑到后面一看,却呆住了。
“依蓝,你们什么时候开学?”大胡拿起报纸顺便问了一句在外面忙碌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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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攀今天放的是崔健的专辑。
“后天。”
依蓝翻了一个白,发现自己妄想症有加重的趋势。
杨攀拉住了大胡,让他老实交代,请他来是不是另有所图。“这回你是要签名还是照片,说吧。”
第二天午训练结束后,杨攀又在他的车前盖上看见了依蓝。这一回依蓝没在车上涂鸦,只是来告诉他,老爸又邀请他去吃饭。
“嗯,没事就听吧。”
想想在车上,两人独,她曾有千万次机会对他表白,可是不知为什么,该说的话一句说不来,不该说的倒非常利。真是平时和他斗嘴斗成条件反了吗?
杨攀只是瞟瞟,并没有拿来要听的意思。他听音乐有一个习惯,在一段时间只会听固定的几首歌,过段时间听烦了就换。
但是有人请,被请的人也不会拒绝。依然只是很平常的坐在一起吃吃饭,聊聊天。而依蓝还是坐在一边默默不语,只当听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