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糊被狗噙住唇,大肆搜刮,攫取腔里所有的氧气。唐小虎边亲边伸手去够床柜上摆着的樱桃,三五颗攥在手里,没轻没重掐破了,汁把肤染成紫红也浑然不觉,扒开启的后便一颗一颗往他老板的屁里送。
“唐小虎!!!你他妈活腻了是吧!”启没沉浸多久,被冷冰冰的果满,屁里传来的凉意便唤回他所有神智。刚想再狠狠咬上一给对方长长记,就被有所准备的唐小虎避开,连带着里的鸡巴也退了去,抵在厮磨一阵。启连腰带全了,半失去力气可还是吃不到自己心心念念的鸡巴,被唐小虎把住腰浅浅,控制不住又来,今晚他才了一回,胃本没有得到满足,还被自己的小弟如此狎玩。
……这与陈泰还有他边那群臭味相投的老杂种们又有何不同,不了主,只能他们的件,连人都当不成,摇尾乞怜变成狗去讨他们心。
“小虎,不要玩儿了,直接来。”举的手掌还是没能落,他眨眨睛,忍住落泪的冲动,一个人咽满腔苦楚,将额抵在唐小虎颈边,“别让我把你当作那些人。”
不仅限于的吻轻柔落在启侧脸,盛满了唐小虎整颗的心和愚蠢的意。他何尝不知他的,相识近三十年,是密友,是床伴,更是家人,所以无法回应,也不该回应,维系现状就好。
摸着那只脑袋,启喟叹一声,他望褪去不少,连阴都在刚才那番戏变得有些萎靡,见唐小虎那副心不在焉的模样,知他狗耳朵暂时闭上了叫不动,只能亲力亲为抠屁里烂作肉泥的果实,继而主动转移开话题:“继续吧,次别拿作怪。”
年少时唐小虎鲁钝,不懂什么是,如今想说却再说不,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苍白的歉,像极了鱼吐泡泡,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对不起哥,是我得太过火了。”
言罢唐小虎不再收力,老老实实那的淫,对准心打桩似的腰,九浅一深,每一都磨过,满腔淫肉着自己的鸡巴,了,可心却格外郁结。汗珠落前额,又挂到唇角紧绷的刀疤上,被启一面呻一面拿尖去:“傻仔,表这么难看嘛,别想太多了。”
那张苦大仇深的脸终于有了一丝放松。
启信手抚平唐小虎眉间的忧虑,反被他攥住指尖,深切住那片缠裹胶布的肤,低声应允:
好。
床整齐放着那篮樱桃,还有刚从唐小虎脖上解的项圈。
将崭新的床单从橱柜里取,平铺到床上,唐小虎听着后浴室里声渐息,扭过,看他的哥只套了件浴袍,湿着发光着脚便走了来,双在过激的影响仍有些微微打颤,他急忙抓过巾冲上前扶住人帮忙拭,免得他受凉冻着第二天醒来疼。
“快十二了,小虎你也该去睡了,”启没避开那双手,被牵到床边坐,打着哈欠任由唐小虎在他上捣鼓,“这间房让与你,省得再跑去客房。”
言之意是送客,但唐小虎不想走,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摆副可怜表,跪在床上拭老板发丝里残留的,不等开,就又听启:“樱桃不错,不过你从哪儿听来的消息,决定生日送这个。”
唐小虎拿梳把老板发梢打结的地方梳开,听到夸奖,更是得意,小狗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摇摆了,作为给自己的奖励,偷摸弯腰亲上他耳廓的小痣:“是你十岁生日那晚亲告诉我的。”
“我记得那时你才四岁吧,这么久远的事,亏你还能记得住,”温吐息洒落耳畔,启习以为常,用指尖勾起一枚果,睑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有心了小虎……就是回别买了,太甜。”
“人的味总是会变的,樱桃这种果,我早就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