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一向从清明后开始升温,低纬度的城市,只有漫长的夏天和极端的两个月冬天,秋短暂得只来得及眨个。
得亏苏河有所预,提前几天就把那辆白欧陆开到附中旁边的酒店。停车位紧俏,他一早就来占地方,为此没少受学生家长的白。
到了那时候他们也依然好好地在一起。
六月,蝉鸣嘈杂,阳光鼎盛能晃花行人的睛。
乔明夏胡乱了睛:“一会儿说想哭就哭,一会儿又不准哭……真的好烦啊,到底要我怎么样嘛――”
乔明夏蹬了苏河一脚,趁人没反应过来,又挖了一勺冰淇淋苏河嘴里。
苏河在他腰际逡巡,不释手的样:“还有一件事,你妈妈……最近有人看到,公安的熟人打电话问我怎么理。”
乔明夏没有思考很久,他知自己并无太多选择:“行啊。”
“好冰。”苏河皱着眉吃了,问,“寒假就和我一起回棠湖住吧?”
方萍萍是他好几年来的噩梦,虽然可以理解,乔明夏却始终无法释怀和原谅她的所作所为。之前她失踪,乔明夏愧疚于自己的庆幸,现在听说行踪却又心复杂了起来。
那毕竟是他的妈妈,过很多不好的事但妈妈就是妈妈。
“那就这么定了。”苏河说,笑着骂他是心非。
或许乔明夏还不会在他面前展与年纪相符的任,成熟过早,那份赤心尚未泯灭只是被藏在了深,苏河相信他会有一天变成很好的人。
苏河也知,问:“毒瘾……确实不太好,如果你同意的话,我认识一个戒毒所,很正规,也算是在警局有备案吧,她可以去试一试。”
第35章
“什么?”乔明夏的笑意收敛了。
从早晨就开始交通制,等午快到五钟,附中外面更加堵得不通了。接学生的家长、学校大巴以及警车都暂且不提,甚至连记者都抢占好位置架起摄像机,期待着拍摄不久后第一个走考场的学生。
“还有,听你的描述,她不算好,也许还有神疾病需要系统检查,后续可能要住很长时间的疗养院。”苏河摸摸乔明夏的巴,“费用方面你不用担心,我来就行了。因为是你妈妈,也是我必须要照顾的对象。”
考场不在本校是惯例,苏河十八岁那年因为早早定了国念书,只参加了结业考试,从来没会过“千军万过独木桥
乔明夏和他接了个油香草的吻。
时机地眉梢一挑,示意他来亲自己,“宝贝快谢谢我。”
前的人又快哭的表,苏河见不得他这样,连忙叫停。
苏河理所当然地说:“随便啊,反正哭了我也要负责哄好。”
“人?”苏河笑了,他小巧的鼻尖,“欠着吧。好好读书,将来找到自己喜的事,不要和我分开――目前对你就这三个期待了。”
落地窗外是即将休息的一个晴朗冬夜。
“……不要。”
苏河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有一天在考场外等着接人,并且还有紧张。
乔明夏说好的,又忍不住补充:“我不知怎么还你。”
“别哭,冰淇淋都要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