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去时还有胀，走路都随时会担心会掉来只好用力缩紧。

他放在办公桌上，躲着同事的视线试了力与音量，觉得差不多，这才决定晚自习在乔明夏那儿试一试――大考结束，没人会真的有心思学习。

写作业时力集中没怎么去，这时放松来，全的觉又集中在那里了。悬着，不麻也不，只是让乔明夏不可抑制地去回忆对着苏河张开然后到全发，立刻有失控，抬看向讲台上的人。

乔明夏写完试卷，终于被瞌睡虫与懒惰传染了。他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一把湿漉漉的角，然后在课桌上趴好了。

以前谈恋谈得心不在焉，男朋友想让他多自己会用一手段，苏河却对此一直没有太大的望。

那双蒙着雾的带了惑人的小钩，挑着他的神经。乔明夏抬起手，像打枪的姿势对准苏河，嘴唇无声地“嘭”了一。

他回国后也很少网络购，某次乔明夏买教辅要拉他凑单时他才第一次买了本书。手机里新载了购APP，基本沦为摆设，偶尔他兴趣了，就去看看“猜你喜”。

苏河在微信上与他聊了两句，提到男友年纪小一，想找刺激，不用多说什么，对方立刻“我懂”的意思说要给他寄好玩的东西。

小学那几年虽说家庭满，乔明思总是万众瞩目一些，接互联网什么的也有限，乔明夏最大的乐趣就是去小区外面的租书店借光碟和旧书。他认字慢

不知大数据怎么统计的，前天他们完，苏河等乔明夏洗澡的空隙拿来翻，结果就给他推送了摩棒之类的玩。

但他不会自己买，有个很玩的朋友通此。两人通过一次聚会相识，还算聊得来，可惜人不在西城，后来再见面的机会就不多了。

于是有了这个快递，苏河本来还抱着一丝对方不靠谱的想法，猜测会有什么恐怖的东西，结果只是个小。

他没对苏河撒谎，没有喜的事是真的，没时间去探索兴趣也是真的。

不知是不是苏河的错觉，乔明夏枕着手臂看了他一。

/

苏河睛被辣了一，关掉页面后那些文字蓄又隐晦的短介绍还经久不散。他了半宿有猫耳朵和猫尾巴的梦，醒来后抱着乔明夏，就有控制不住。

小猫完全忘了屁里着玩，神如常地伏案疾书。演算纸堆了好几张，在的不是理就是数学，苏河不时瞟一，直到乔明夏写完了整张试卷。

苏河装作并不在意躲开他的注视，却开了某个APP。

苏河在玩手机，丝毫不在乎监控会拍和理条例里说的教室里不能使用电产品。

“什么啊……”乔明夏小声地吐槽，从课桌肚里拿一本书。

今天的晚自习氛围极其懒散，连平时专心的女班长都偷偷在课桌看一本。

远程控制，十来种振动频率和模式，最重要的是几乎静音。

坐回椅时莫名地觉它往里更深，尽乔明夏知是错觉，依然夹着，忍着不去碰它的冲动。

而这时，苏河坐在讲台边煞有介事地翻一本专业书，看向乔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