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河说：“刚告诉了你关于那个人还有我们的故事，我从来没告诉过其他人。所以你也要说一件没告诉过别人的事，才算公平。”

“我给你的那张卡，”苏河说，看见乔明夏的背明显直了，伸手抚几，声音柔和，“在哪刷了、刷了多少其实我都是能知的。那张卡不在你手里，我却没停掉，就是想知被你给谁了……”

苏河继续说：“我知你以前过得很辛苦，的事，还有柳橙……这

这是恋中才有的斤斤计较，苏河意料到了，但没有去自我纠正。

“什么？”乔明夏握着笔，没抬。

乔明夏想着这几个字，眶发酸。

让他坐自己上――掌控和呵护俱全，他格外中意这个姿势――继续逗猫，“听都听了，醋也醋了，没什么想说的吗？”

乔明夏看他的神诧异，好像很难理解为什么他这么说，顺理成章地回答：“因为喜啊。哥哥都说喜我了怎么能还想别人？”

苏河向后靠着沙发，乔明夏写完英语卷就给他看。

苏河乔明夏的发，示意把可乐拿来给他喝一。

他在说什么？

乔明夏重新握住了笔，苏河的角度看不见他的指尖微微颤抖，好不容易才抓紧。

苏河一：“不找了，他有他的生活，我也有我的。”

乔明夏填完最后一完形填空题，把笔放。他看上去有紧张，一直放松的姿态又绷了起来，笑容也渐渐地凝在嘴角。

“我没有给……是丢了。”乔明夏低低地申辩。

/

可能适合当吃播的，苏河想着，抿掉那糖的甜。

“为什么会醋？”

大约少年人的就是这样，轻飘飘的，但又能准确无误地印在心里。

12月30日，苏河玩手机玩到一半，没有预兆地说：“既然喜我，你也跟我说一个秘密吧。”

苏河说了句我知，沉默半晌，循循善诱地劝他：“乔乔，上就新一年了，我们放不的很多事都借这个机会学着交给对方，好不好？”

各不相是成年人最礼貌的告别。

“没有醋……”乔明夏说到一半自己先咬了，“好吧，我醋了。”

他自从去国念大学后开始健，渐渐地戒断了碳酸饮料。乔明夏还是喜喝可乐和雪碧的年纪，吃相不端但常让人一振，苏河每次看他喝得津津有味，忍不住破戒喝一两，但也不如乔明夏喝得香。

放不的，交给对方。

苏河失笑，这句来得太突兀太轻易，他都无从应对。

“那哥哥，你以后不找他了？”乔明夏问，睛里闪着很亮的光。

意思是不用再自己扛着了吗？

他小声地问：“想知什么……秘密？”

这块厚实的羊地毯是新买的，回家后乔明夏就喜坐在上面玩，写作业，看电视。偶尔也，到一片乱七八糟，第二天不得不找人拿去清洗，后来发现每次别人送回来时乔明夏老害羞，就不在这边太多次了。

可乐喝掉最后一，乔明夏着，坐在地毯上，试卷铺开，就这么坐着的姿势开始题。苏河往前挪，和他并排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