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明夏的空课桌上又多了张崭新的英语卷。
等到晚上,乔明夏仍然没回消息。在苏河看来,他们不是恋关系,有时候不必他这么严,就随他去了,哪知今天没来上学。
但现在那里空的,桌面散落前三节课发去的试卷。
苏河叫醒前排趴着的班长,问她:“乔明夏请假了?”
得到的却是章小宛愤怒的回答:“没请假,我还想问他怎么回事呢!无缘无故地旷课,快一早上了都不见人!刚才给他打电话,一直占线,留的紧急联系人也联系不上,再这样午我真要报警了――”
乔明夏长得漂亮又很好欺负,在学校被几个人围着都不敢跑。这会儿脱离了他能够看见的范围,超过24小时没有联系到,万一呢?
“前面不是章老师的课吗,没说?”
班长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抬看见老师被吓了一激灵,连忙站起来。她回茫然地看了乔明夏的空位:“好像是……不知,苏老师。”
心,上课时一就能看见。
苏河一直到第一个红绿灯被迫停来时,才握着方向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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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河打了三次都是无法接通,他靠在走廊,想:生病吗?
她话音未落,苏河回到工位上拿起车钥匙走了办公室。
苏河陡然发现,他最害怕的居然是乔明夏被什么危险的人缠上。
班长:“章老师没问。”
苏河讲了一节课的试卷,到最后累了,把新的试卷发去让同学们。
算了。苏河想,他还是去问一章小宛。
他自己也说住的地方很乱。
两节连堂中的课间,七班的同学当这十分钟不存在似的继续奋笔疾书。苏河什么也没带地去了办公室,直截了当地找到班主任。
他一路上跟着导航不知在限速路段超速多少次,驾照上的分估计都快被扣光了,才终于看见送乔明夏回家时经过的路。苏河找地址都找了很久,这时见
苏河“啪”地一声关掉了车冷气。
分别的时候还好好的,这几天气温气候没有异常,每天都阳光灿烂,如果不是突然意外之类的,乔明夏质弱一但不会那么容易病到非请假不可。
初冬,阳光灼,半没有要降30度的意思。
苏河盯着那儿不放,过了五分钟,他再也坐不住,起去走廊打电话。
“我在什么?”
他赶在上课前最后一分钟拿手机看了消息,乔明夏和他的对话框纹丝不动。昨天晚上慢半拍的心律不齐又陡然在他心颤了颤,苏河眉没松,就着这个不耐烦得有些阴郁的表开始了两节连堂。
苏河眉一皱,心说昨天乔明夏过生日,他发完短信那孩只回了句“谢谢”就没消息了。他只当或许乔明夏有另外的安排,十八岁毕竟很重要,就算单亲家庭,在这个特别的日有额外庆祝活动也再合适不过。
但他不能控制自己似的,在脑海里已经开始飞快地备案、“最坏的”心理准备:如果是生病了,那还好,有人脉送他到西城最好的医院看最好的医生;交通事故,早上再怎么会有新闻,没有就说明概率不大;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