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韵和宁远的车终于开走了,苏河松了气,靠在路灯边等司机开车来的时候,痛裂地蹲,熟悉的不属于他的广藿香味刺激着他的鼻腔。
苏河听得昏昏沉沉,不甘味地等到他们结束。
“我都好久没放开吃过了。”她笑嘻嘻地说,凑过去,姿势像跟宁远索吻,睛却看着苏河,“老公说婚纱特别好看,适合我。也是,花了那么多钱要有所值的,女人一辈隆重的婚纱永远是第一条,你说是不是呀苏先生?”
苏河应着她,宁远不知有没有发现他的不自在,拧了一把姜韵小巧的鼻尖:“你跟他说婚礼有什么用?他连个女朋友都没。”
这句话刺了苏河一,他不确定姜韵是装作无知或者故意嘲讽,拿起杯挡住自己的脸,那长在嘴角的笑容悄无声息地收敛了。
菜品果然新鲜,得起这里的环境和价格。
“还没恭喜你!”宁远看着不清醒,说话却还是那让人无法拒绝的语气,“终于要开始上班了,以后来吃饭就得你请客!”
一顿饭吃到了十多,大分时间宁远和姜韵在聊。宁远喝了酒,脸颊红红地开始讲东京,语气有些缥缈:“那天晚上去银座喝酒了,回酒店时开始雪……第二天,窗外的樱花和雪一起飘,虽然不如阳光漂亮也别致的。”
已经筹备了将近三年,订婚纱的店曾经给某个超模制作婚纱,他们光排单就排了半年多,试过一次,但裙摆和腰略微宽大了,姜韵不满意,还要改。
和别人给的委屈不一样,他自找,并且没让宁远知过。
苏河家境很好,父母各自名都有公司,现在年纪大了力不从心,再加上想要安享晚年,交了一分给他的大哥苏清历练,另一
等上菜时,姜韵开始聊她梦中的婚礼。
“我当时以为他小失恋了呢!一言不发就从国回来,还捧着束花好像刚告白失败,可怜巴巴的。”宁远笑开了,“问他什么他又不说,愣愣脑就拉我去机场。”
西装外套上还有被宁远抓的褶皱,但宁远放开手,他就没必要去挽留了。
从小到大,宁远是唯一让苏河受过委屈的人。
姜韵不听了,她想聊婚礼和蜜月,什么时候要孩。她聪明地转移话题,宁远就陪她聊,再没看过苏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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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河戳着碗里的刺,上品的酒也没滋没味。
“好。”苏河说,这是他今天说的最多的一个字。
第2章
海胆端上桌后宁远要苏河尝,把自己的那份推到苏河面前,勺都没挪开,意思是让他将就着用。苏河看一姜韵的目光,皱着眉装作很不喜的样拒绝了,又不意外地被宁远一阵调侃说这辈都学不会吃海胆。
夏威夷的婚礼,在海滩上搭浮桥,伴手礼要宁远去选否则姜韵不放心……
“是吗?”姜韵合地说,但分明不开心起来,“你们还真好啊。”
“以后会有的。”姜韵说,假睫蝴蝶一样上闪了闪。
宁远有醉,楼梯时差摔倒,姜韵扶不住他苏河就帮忙搀着走到店外。他刻意忽视了姜韵的目光,一直把宁远送车里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