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学员听他说得是，张着大嘴回问：“真的吗？”

说着，他灵机一动：“老弟，能不能给我张卡，去模拟室玩玩？”

严明信混在人群中刷了卡，过了门检，熟练地一边将各项战场条件调整成与学院比武相似的作战环境，一边给学员解说。

“没事，不怕。”严明信赶忙安，“直升机不好作，他们刚才降落的时候我看见了，没这个平。这两架看样是想练编队，应该不是学员亲手开的。他们降落的姿态看，再练半年多能平稳起降转弯，一旦脱离了雷达，你只要稍微个机动动作，它看都看不见你。”

“又一个又一个！哎，不会是你们隔寝室那个吧！”

他们之中也有人去过模拟室，人模人样地刷完卡上机，折腾了半小时，连开车键都找不到，只得悻悻而归。后来，模拟室对他们来说就成了给信仰充值的地方，每当学业和生活遇到了迷茫，就去里面坐坐，可怜巴巴地到摸一摸，再十分节约地卡着扣时长的分钟数及时机。运气好的，偶尔能遇到师兄练习，隔着一座舱门蹭着看看。

，你们班其他人呢？嘛去了？”

换成他们君教官在这，多半会冷笑着在他们脆弱的心补刀，肯定不会带他们展望好未来。

光是他毫不迟疑地调试战场数据那几就把一群学员看得花缭乱，血沸腾，顾不得浪费自己的上机时长，纷纷挤在他的机舱里。

严明信设定的条件是一台初教机对抗四机编队的小型直升机，双方从间隔五公里的机场起飞。一照面，敌机瞬间被他打掉了两架，剩的两架被电脑照数据库对敌反应概率模仿了个“惊慌失措”，直接撞在了一起，坠落地面。

最前面大饮的两人对视一，支支吾吾：“哦，他们啊……”

“真的。”严明信诚恳，“不相信我，你去图书馆随便找资料，看看同等级飞行员的单机作战视频，是不是直升机还没看到战斗机来向就被瞄准了？”

他又见针地说：“要是让你们君教官上天，一个人能打他们一个班。”

“一班那两个人是学霸中的学霸，很的。”一个学员转跟严明信介绍，“他们班的人都不用多上，就他俩上场就够了，俩直升机往空中一架，就是两个移动碉堡，我们怎么跟人家比？”

严明信和他不合时宜的问题存在全无。

仅隔几秒钟，他们耳边的噪音变得更大了一些，那架直升机在夕阳稳稳地悬停不前，地面上又升起了第二架。

瞠目结了良久，一人问：“师兄，你到底是哪个队的？

旋翼和发动机的“突突突突”声从远传来，那架小型直升机落地不过半个钟，又升空了。

仄的机舱里，几个人大的学员互相挤成了奇形怪状的姿态，看着屏幕上“对抗结束”的字样还未反应过来。

话没说完，忽有一人喊：“看，一班的！黄教官又带他飞了，今天都飞好几次了。”

当“飞行”二字被象化，对这些以成为飞行员为使命的年轻人来说有着巨大的引力。他们不挑机型、不挑岗位，发自本能地羡艳着每一个能上机的天之骄，纷纷行以注目礼。

飞行学院的学员每学期有一定的固定屏模拟机练习时长，开学时就加在了学生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