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空气中弥漫着令人脸红的味,严明信了一,大脑宕机七荤八素,“你有什么预?”
严明信听他开玩笑,凑上去问:“怎么?认识我了,就不舍得死了?”
君洋小哼了一声:“拉倒吧。”
严明信倒有不被原谅的委屈挂在脸上:“你怎么才能不生我的气?”
“说了没有。”君洋满否认,一眨,想想又觉得不对劲――有便宜不占,那不……成了和严明信一样的傻了吗?
“……”他的大概是妖风,让人急急切切想要贴着这蹭上去,严明信也不能幸免,被得晕转向,“搞……啊?但是,等等,那你还飞不飞了?这个你刚才好像还没说完!君洋?我会不会把你撑……”
君洋有气无力又好笑地一拍他:“去,你好重,坐得我麻了。”
“所以说,”君洋问,“当我在思考生死存亡的时候,你在打算给我灌鸡汤?”
他改:“我刚才很生气,你亲我半小时吧。”
远虑,不够未雨绸缪,不够瞻远瞩,不够发愤图……总之,不是规则的错,是他们没能参透规则。
严明信毕竟不是一台用来接吻的机,他还有更多功能,并且非常好用。吻来吻去,他很快吻得自己燥还蠢蠢动,于是十分尴尬地打报告:“报告教官,我能不能喝?我怎么好像……有儿渴了。”
严明信坦然:“不然呢?谁家不是这么过日的?难你以为为了让你复飞,我提着礼品找领导敲门去?小同志,你思想有问题啊。”
君洋有气也散了。
孤零零长大的君洋心脏重重一顿,像被人掐住了肋,表一瞬间不太自然。
他此生从未见识过实现得这样快且完的愿望,一时间浑紧绷,要郑重地伸双手虔诚相迎,可严明信的睫若有若无地扫过他脸颊,鼻尖轻轻蹭在他的唇角,带着一又抱歉又讨好的笑意,吻得他浑很快变得像盖久了的小薄被那样柔且无骨……他想和严明信为一,在床上折来叠去。
君洋掰得骨咔咔
严明信二话不说,真的立刻上来吻他。
“哎,你不是孤立无援的。”严明信慢条斯理地开导他,“你可以把你心里的想法告诉我,无论你在哪里、什么,我都会支持你,鼓励你,我还能帮你分担压力,跟你说说话,给你松松骨。怎么样?是不是可以考虑考虑,有心事跟我说一说?”
君洋:“……”
严明信是无辜的:“那怎么办呢,我也没本事给你个鸡,只能先给你灌鸡汤了。”
“不行。训练没结束,谁都别想跑。”君洋也不麻了,心也不诚了,力大无穷,反客为主,一把将他掀了起来,反压在床上,咬住他的耳朵,充满恶意地把的气息在他耳后,“再问你一遍,搞一搞吗?”
他矢否认:“没有。”
良久,他又皱着眉,疑疑惑惑地重复:“‘支持我鼓励我’,‘帮我分担压力’?这就是你说的帮我?”
“不。”严明信俯抱住他,“那个……那回事,我是怕你受伤,不是什么保持不保持关系的,你刚是不是生气了?”
“不会,”君洋打断他颠三倒四的疑虑,扬手脱了衣服扔天际,筋扒似的把严明信也摁住扒光了,“我有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