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严明信心的预难以名状，言又止，看向林届思，“他好像……是替什么人拍的。”

“这里是总，他是总的人。”林届思不想把事闹僵，意有所指地给几个人挨个递了神，提前把这件事定了，“咱们不是去‘寻衅滋事’的，只是‘交沟通’――好好说话，都别动手。”

这片土地是他们拿血汗和生命捍卫起来的，不容许任何人卖她一丝一毫。

“我不知，我只看了一，过后越想越像。”严明信脆停了脚步。

队友回过，向梁三省离开的方向张望，：“行了，过后再解释，他要走远了。”

林届思：“谁？”

“明信，你掂量掂量，不行咱们就找他去。”队友，“要是看错了，多是个‘寻衅滋事’，万一那小有问题，麻烦可大了。”

没，以前总军区里可没这么多无人机，说不定就是保护这东西才加派的。”

不光那张证件照，相册自动上翻的过程中严明信还无意间瞥见许多日常照片，有花花草草、空旷的场、笔直的行……梁三省拍那些什么呢？那不过是军区随可见的景，能有什么意义？

“你记得前几天D区那件事吗？你们可能不记得了，白关军演的时候你们也见过的，D区找的那个人就是枯桃舰1151的飞行员。”严明信飞快地小声说，“一时半会说不清，总之我扫了一，他手机里好像有那个人的照片，看着像是电视上放的那张。”

他懊悔自己反应太慢，没当场问个明白，现在他既不是国安的工作人员，又不是纠察，没资格过问别人手机里的隐私。倘若回找梁三省刨问底，未免太过自以为是，莫名其妙。

会是梁三省的父母吗？不会。他们儿又不是第一天在军区工作，老人不可能好奇心突发，无缘无故提这样的要求。

会这般巨细无遗地记录日常的，通常要么是初来乍到的新兵，见什么东西都新奇，要么是打算拍给别人看的。

严明信更加心烦意乱：“我刚拿他手机，在他相册里看见了一个人。”

队友听见他们对话，问：“没看错吗？”

而且梁三省请他帮忙拍照时是那么的神如常，完全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没有丝毫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戚戚之态。

他没什么底气地说：“我有想回去看看，问问清楚。我不知怎么说，就是直觉……”

梁三省正和往常一样，走在上班的路上。这天，军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一大清早接连十几架不同型号的飞机

像他们这样的人，看见有些东西时就算手正拎着一台相机也不会擅自拍照，无论是不是能发布的容。一方面是因为纪律要求，多年习惯使然，一方面是因为他们对军区的事屡见不鲜，早就熟视无睹，拍都懒得拍了。

他分不清这直觉来自何，他到底是因为看到和君洋相似的照片而走火神经兮兮？还是梁三省有悖常理的收集？

理说，梁三省不是不务正业的人，笔试第一名的成绩足以看他这些年勤修不辍。严明信更加不敢妄论断了――通过招飞初试，正是人家事业萌发第二，前途光明无限的时候，这个关节上要了什么差池，他断送的不止是他们之间的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