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利院的旧址是一幢褪的小楼，随着当地的开发程早已灰飞烟灭,难觅踪影。由于后期的债务问题，它曾经历过一段难堪的拉扯不清，导致福利院的负责人几经更换，理材料漏失无数，最后被合并时，交归民政局存档的寥寥无几。

“好的，我正要去

严明信拿着电话艰难地思索了一阵，心里直呼冤枉。他是一直惦记着这件事，不假，但他都是利用业余时间心的，绝没耽误过训练，更没有现失误，对他这么凶啥！

此次联合训练全军上上都不能带手机，他们旅长也不例外。为了和他爹联系，严明信确实动用了一儿从小到大的私人关系――他拉着旅长的胳膊说昨晚了个梦，很想他爹，想打个电话问好。

“……”严明信迷茫地把话筒拿远了看看，疑心他爹跟边人说话串了线，“爸？你是跟我说话吗？我有什么事？”

原上的训练艰苦自不必说，不过这次严明信倒没饿瘦――他一天不落地蹲在餐厅电视机前吃饭，导致炊事班的人看他熟，总以为他吃不饱，忍不住给他多打儿。

国安联合当地警方沿着这条线索顺藤摸瓜，一众涉案人员很快落网。胆瘦的“私家侦探”想着伸也是一刀缩也是一刀，不如趁早竹筒倒豆，还能坦白求宽。

“狼来了”第一次喊时总是好用的，旅长被他晃得虎躯一震，松找了线转线、再转……转了好几才拨去的座机给他用。

严明信又给君洋打了个电话，他本没抱多大希望，却不料君洋正把电话拿在手边似的，一拨就通。

“那我天天看新闻，怎么没看见动静呢？”他问他爹，“这都不来个人把照片甩那帮孙脸上？”

严定波鼻气：“人没多大，一天到晚惦记得倒不少，你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

自此，一条勾结境外组织的联系线被彻底斩断。

严明信能想象他爹吐沫横飞地痛斥他无组织无纪律的场面，可这次事急从权，他实在是没办法了，才不得不此策啊！

他爹说挂就挂，连打个招呼的时间都没留给他。

老外愿意给钱，他也乐得混吃混喝，和几个狐朋狗友勾三搭四地查了一段日。他嘴上打着包票说千真万确再没遗漏，其实差了十万八千里――当他酒足饭饱地翻阅那一鳞半爪的档案时，没发现这条街上有家生意青黄不接的冲印中心也献过心，虽然那老板多的没捐，但每年福利院冲印照片的钱他都给免了；侦探也没想到，在一群丧了良心拿心款中饱私又推诿责任的人渣中，还有一个吃死工资的穷讲究，竟然数十年如一日地持给每一个有联系方式的心人士都寄去了谢信和照片。

―国安拿过来一看，和严定波手里的一模一样。

想来想去，能让严舰长生气的，多就是借电话的事了。

“最近怎么样？”严明信试探，“久没见了，你还好吧？”

真正备过案的合法民商事务调查机构是不会接这样的案的，行人一看就知这钱手，也正因如此，调查君洋的“私家侦探”没什么资质，只是个恰好在这片地盘上有儿不人脉的关系罢了。

“回去再跟你说！”严定波没好气儿，凶巴巴地说，“我这忙着，先挂了！”

严明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