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啊!”君洋被扔到一边,烦躁地嚷嚷,“这才几?让不让人睡了?”
,把它中窗的形状烙在天花板上,烙成了一个小小的梯形。
被起床铃叫醒的不只是严明信的大脑,他各都在陆续苏醒。刚睁开没一会儿,他开始觉略微有些局促,不禁屈起膝来,将薄被向上拉,一直拉到。
为避免尴尬,严明信不得不稍作调整。他控制着腹肌收缩,牵扯着腹,想神不知鬼不觉,悄悄移开。不料,有无脑的家伙对信号理解错误,以为今天要练兵,顿时更加斗志昂扬,说什么也不肯睡了,这就要替他掀开被,来看看天大地大还是老大!
君洋盯着那,小心地问:“真的吗。”
严明信:“……”
君洋闭皱着眉,把被团成一团抱在前,不屑:“怕什么,又没嘛。”
他气的不是严明信跑了,而是没有天时地利。
卫生间的门一关,床上的人清醒地睁开了。
学院里教军事理论的导师、教授数不胜数,随便抓个人来都能把那些条条框框倒背如,但真正的一线官兵平时有任务在,能来讲课的机会不太多,尤其像长安级护卫舰这种舰船,舰长更是难得亲临一次,是以学院要求全师生必须席。
清晨的风带着丝丝凉意,梦里的人不知今夕何夕。如果不是起床铃响彻学院上空,严明信可以再睡一天一夜。
这个季节,关了窗嫌闷,左邻右舍大概也都贪海风凉,是开窗睡的。
严明信:“小声,隔听得见。”
他一秒钟都躺不住了,拎起君洋的胳膊:“好!那你再睡会儿!我先起来!”
他忘了昨晚他们怎么是睡的。大约在快睡着时,他习惯地先翻了个,松开了手,君洋便返凑了上来。
严明信低一看,匆匆忙忙抱起衣,溜了卫生间,掬起一捧捧冷往脸上拍。
他想在床上再磨蹭一会儿都不行。
还好君洋的手臂环绕在他肚脐的上方,要是稍微偏一,恐怕要发生拦腰相撞的交通事故。
他再三思索,怕他的得陇望蜀吓退了严明信,最后两手空空。
说着,他和床贴得愈发黏腻,手臂收紧,掌心从严明信腰侧沿着肋骨一路往上探,把人牢牢抱住。
还“没嘛”呢?
他当时还想:好,这不会睡到地上去了。
君洋的本意是想问些别的,比如可以靠近多少、可以贴在他上吗?
君洋这天的起床气很大。
君洋都没睁,嫌弃地哼唧了两声:“还早呢,急什么。”
严明信从枕里转:“什么真的?我是说让你往里儿躺。”
他很有分寸,象征地往里挪了一小段。
君洋的鼻贴在他的颈侧深深呼,产生的冷气一直到,近在咫尺的亲密接让他仅剩的睡意然无存。
第43章第43章
“……”严明信僵,大为疼。
他声音很轻地说:“君洋,起床了。”
严明信则把整只胳膊横在了他上,反手将他的腰揽住,又“非常自然”地说:“好了,睡吧。”
可说了不要掀衣服,醒来一看,君洋的手还是从衣摆钻了来,手掌连着手臂都贴在他上。
另外,他也气自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