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这个节骨儿上,哪来那么多联合演习。”林届思笑笑。
“把枪收了,其他行动全取消。”之慎面沉如,逐颗解开纽扣,“不从老路走了,所有人换衣服,把东西封好带上。如果今天我回得去,这位狠心的王侄,总有一天我非认不可!”
严明信睛一亮,倚在柜门上:“什么的实弹?对抗演练吗?联合演习吗?”
“哪辆车?”几个随从反应迅速,立即向后看去,末排传来几声拉动保险栓的机械声响。
这天,一辆价值数百万的商务车在公路上速行驶,当龙恨崖前的危险警示现在视线中时它非但没有丝毫减速,反而直直撞了上去,冲破泥围栏,跃然空中,然后疯狂坠。
林届思笑:“没看来,你还会过日啊。”
“不是会过日,而是这样打中的目标,是导弹自己打中了,不是我打中的。”自动制导的弹药通常有一个“最小逃脱距离”参数,只要是在这个距离发的,目标本不可能逃离,除非遭到火力拦截,否则就是百分百命中
之慎任它反复重播,盯着屏幕看了那个英俊到可以用漂亮来形容的男人足有五分钟,最后合上电脑:“不用了。”
“姓名、职位、军衔。”之慎问。
龙恨崖的崖面朝大海,直上直,深逾300米,古人认为曾经有龙王在这里发过怒,才用龙尾把崖削成了这般陡峭的模样,故有此名。这里最大差可达15米,周围环境险恶,路狭窄湍急,一般的人都架不住这里的暗,属于事故发地带,在绵延的海岸线中是少有的非商业区。
“这人我们在查,也……没什么眉目,”反侦察的意识一旦渗透到生活中的方方面面,人就变得像一颗没有的鸡,更离奇的是这样百年不遇的完全生活在自我封闭圈中的人还一次被他们遇见了两个,随从磕磕绊绊地答,“他不是山海关的人,是奉天……”
“哦,”严明信悻悻地垂,“那没意思。”
动,期间从未离开过吉普,唯一一次拍到的正面镜也只有两秒不到。
现在看,这步棋似乎大错特错,有一些似是而非的猜测在他心忽隐忽现。
四面八方赶来围追堵截的车辆纷纷急刹,千钧一发。
林届思一边整理着训练记录,一边说:“你昏迷的一个多月里我一直担心你醒不过来,醒过来了我又担心有后遗症会影响你飞,这几天看你状态好,我总算放心了。次有实弹训练的时候我把你报上去,让你,找找手。”
林届思拍拍他的背:“你怎么了?”
“糟了!我们好像被人跟上了!”司机打断了他的话,恍然大悟,“是不是他报了警!”
他转看向车窗,里面隐约映了他的脸庞。他比君洋大不了几岁,居上位风正劲,平日里光鲜无两,这次为了使自己看起来更亲和、更像位“王叔”,也为了这次行动方便,他特地没有带御用的形象师同来。
严明信咬着嘴唇想想:“我也不知我怎么了,就是觉得最近不想打不会动的地靶,也不想用准制导。这些在非必要况都没什么意思,一个燕式几十万块钱,训练弹也得几万。”
奉天属的一空军基地更衣室,众人即将展开训练,正在更换一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