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向我歉,也没有向你歉,我觉得她真的是,真的是……唉……”
众所周知,微信朋友圈赞只有共同好友可以看到。
如果他骗我,背叛我……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从脑海中赶走,我不想让这些扰我的判断,便神平静地看着他,“宝宝,不解释一?”
我将手机那一页给他看,直截了当问他是怎么回事。
“她后来从我同学那里打听到了我的经济况。”翁熠抿了抿唇说:“又来打扰我,还说了很多我不喜听的话。我本来是要把她删除好友的,但删除了,就没办法反驳她对你的污蔑了。”
翁熠洗完澡来,发湿漉漉的,他不发,巴巴地看着我,向我撒:“你给我嘛。”
他好像真的没了力气,浑发,要不是双手攀在我的肩膀上,可能就重新了汤池之中。
附带几张图片,有两张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在铁上偷拍的——我在看向窗外,了半个侧脸,而他把脑袋凑到镜前,勉凑成了我俩的合照。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讲理,无理取闹的人。”他一皱眉,思索半天,想来两个负面词语来形容她。
他惊呼一声,似乎没想到我力气这么大,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脖,炙的鼻息洒在我的颈侧,他结结巴巴地说:“你好……厉害啊。”
但后面他们还聊了一次,那次黄文静就显得很讨好,但她又把翁熠惹到了,翁熠给她发了一个“厚颜无耻”的表包。
“假的。”我说着,将他往上颠了颠,双手绕过他的弯,抬向卧室走去。
“我就很不服气,加了她微信,和她辩论了几句。”他说这话时支支吾吾,表不太自然,我想到什么,问他要他的手机看。
“泡温泉去喽,开心(?▽?)”
“你不也才一百斤。”我说。
他一米七五,这个重已经够瘦了,我虽然背他没那么轻松,但就这么短的距离,还不至于馅。
他拗不过我,犹豫了一把手机放在我的手上。
“但是我没有辩论成功。”他不好意思看我,声音中透显而易见的遗憾意味。
他圆的大睛转了一圈,可能在思考怎么骗我,我垂,淡淡地对他说:“这是我很讨厌的一个人。”
他一开始还发小作文义正言辞地质问对方,但怎么敌得上对方阴阳怪气,后来他生气极了,说要把她举报到我们院办,她这才消停来。
他了睛,说刚才只是困得睡着了,现在醒过来了,他踩上拖鞋走在地板上倒是没什么问题,力气已经恢复过来了。
黄文静给翁熠赞这件事令我到诧异。他们是什么时候加上好友呢?好像上次翁熠发朋友圈的时候还没有她。
令我意外的是,我看到一个熟悉的人给翁熠了赞。
我对这些幼稚的行为没什么想法,由他去吧,床上他惯着我,床我让着他也算是另一种形式的等价交换。
我用浴袍将他包裹起来,扶着他从池里来穿上拖鞋,微微弯腰,他迟疑了,顺着趴在了我的肩膀上,趴在我耳侧问:“你真的要背我啊?”
聊天记录还在,我从上往看,发现他还是总结地把他们吵架的过程糊了过去。
他语气中包不加掩饰的崇拜:“那你也好厉害,我力气好小,不一定背得动你。”
“你不要生气,我嘴笨,但是我最近在网上学怎么和人吵架。次,说不定我就能吵赢了。”他拉起我的手放在唇边,可怜巴巴却又充满期待地看着我说:“你信我嘛。”
而她把翁熠惹恼的原因是她在挑拨离间,对我们的关系发质疑,话里话外都在讲我不上翁熠,说我是个拜金女,只是看上了他的钱才和他在一起。
他抓了抓湿发,表骤然一变,说:“你不要生气,我慢慢讲给你听。”
我将他放在床上,问他现在觉怎么样。
翁熠去洗澡间洗澡,我则打开手机随意地翻了几,看见他今天新发了一条朋友圈。
我手机里面没什么不能看的,而他每次都是光明正大地问我要手机看,我也随他,他对这好像尤其满意,归还手机时不我在什么都会突然凑到我脸颊上亲一,可能是当作对我的奖励。
我俩重差不多,可他是从小在家养长大的小少爷,我则从小自力更生没少力活,力差异倒也合理。
另外两张照片是他截的订单和铁票,可能是在我睡着的时候拿着我的手机摆的。
“我知你们关系不好。她之前发过一条朋友圈嘲讽我,被我的同学看到了,就截图给我看嘛。她说我个矮,看起来娘,不像男生,我又不认识她,就觉得她莫名其妙。但后来我想起来那天你考完试我去找你的时候见过她,她那次骂的也是你,我就知她是在针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