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他抛弃羞耻,正视自己的望,他倒是个听话的学生,如此理直气壮地向我表达诉求。
一用力就颠倒了姿势,一只手以暴的力抚着他的生带给他最刺激直观的快,另一只手掰开他的,朝泛滥成灾的泥泞之地哈着气,用唇伺候着,在他里横冲直撞,尖每次都能狠狠地碾过那块肉,换来他一声又一声甜腻的呻。
“吗?”
他反常地有些固执,执着地表达自己厚的望,我一时竟然有些哑然。
“可是你湿了。”他举起手指,那上面挂着的清亮粘就是证据,他让我看,然后持:“过了也还想。”
我以为我是因为他的哭而不痛快,但他抬起脸用那种伤心的表看我的时候,我的不痛快到达了极。谈恋不就快快乐乐的吗,想那么多什么,跟我谈恋让他这么难过的话,那这段恋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
我可是能用给樱桃梗打结的人,我知他现在有多快活,毕竟我对我的技术非常有信心,不然他也不会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就了我一脸腥甜的丰沛汁。
可他实在有些愚拙,只是模仿我在他上的事,还模仿得不到位,我都没多少快,偏偏他以为自己的不错,还自鸣得意,我简直要被他逗笑了。
我知他为什么变成这样,我的话让他很没有安全,他想通过这种亲密的接来确认一我的存在。
尽是一厢愿的,冒着被拒绝的风险,他在赌气,他的神变得很有压迫,仿佛我不答应他他就会一直和我僵持去,不会再像之前那样主动认输。
他在我怀里了,倒还算合,泪果然收住了,我心里的那不痛快也消散了一些,也懒得和他计较他又哭声这件事。
我猛地睁开睛,一手攥着他偷偷摸摸深来的手指,他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是粉的,指甲还有健康的月牙白,此刻指尖却挂着一些透明的,刚刚还在哭这会儿就开始不正经的事了,倒让人意想不到。
他完全藏不住自己心的得意,甚至连动作都变得主动起来,将我倒在床上,然后坐在我的骨上,俯帮我把上衣的纽扣一颗一颗地解开。
“我就是淫娃,我就是想和你,我想让你的手指来,追求快有错吗?”
而他仍在失神,沉浸在的余韵之中,好长时间才变得清醒。
我从他的面爬起来,到与他面对面的位置,尖了腮帮,唇有些麻木,好一会儿才恢复知觉。
“我想。”
“那就。”我咬着棒棒糖声音模糊地应,看见他的目光突然就变了,像是取得了一场来之不易的胜利,整个人由而外散发着耀的光芒。
“刚才不是过了吗?”我将他角的泪珠抹去,淡笑了一瞬。
,摸了摸他的脑袋,说:“刚才不还好好的?我们不谈这些行吗?”
他嘴上说着让我快起来,不要了,倒不舍地反应,夹着我的脑袋,本舍不得松开。
他咬着我的,我也由他去,我承认我在以补偿的心态和他,所以对他纵容许多。
“吗?”我趴在他问他,声音平淡,没有任何要炫耀的意味。
生兴奋地支棱起来恰好抵在我的肚脐上,他的淫正慢慢渗透我的,我甚至都能觉到他底的那翕动时的模样,在糙的布料上磨蹭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