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尖叫了一声,急忙抓起手机熄屏,像是在掩饰什么,站起来大声骂我:“祝红,你他妈神经病!”
我们是以宿舍为小组的,看样睡觉的睡觉,化妆的化妆,她们可能还要拖一拖,我不了,打算只完成自己的那一分,冤大谁当谁当。
要是这会儿那个女生不在,她肯定不会我,没有观众,就不能凸显她关室友的德了,她从来都是有目的地去一件事。
我就要继续上耳机,赵大概为了缓和气氛,关心:“祝红,你昨晚怎么没回来?我们都没锁门,一直给你留着。”
我正着耳机PPT,有人戳了戳我的肩膀,我回看见黄文静,不想搭理她。
黄文静这个人,特喜作秀,就比如此刻明明她在指责我打字声音太大,她的音量却也不小,足够宿舍另一个学习的女生听到。
我倒是注意到了她的动作,手机里有什么?她把手机往后藏,我是从她手上把她的手机夺了过来,屏幕上显示着群聊消息。
“咦,你家不是M市的嘛?你在这里有亲戚吗?”
“在外面住了。”我对其她人没什么意见,语气就平和得多。
我站起来踹了一脚椅,拖着椅在地面上发刺啦的声音到她座位旁,一屁坐,胳膊搭在她的座椅后背上,“切什么?说清楚呗。”
另外一个女生在帘里闷声说:“没事,我都听不见祝红打字的声音,我睡觉习惯带耳。”
“我打字的声音好像没有你说话的声音大吧?再说了,如果她们睡得熟这声音本打扰不到她们,如果她们被打扰到,那也说明她们本来就快醒了。”
她拧着眉指责我:“雯雯她们几个还在睡觉,你打字声音太大了,不能小声吗?”
――我同学发给我的照片,你们看看这车可是宾利,她一杂牌,连ipad都买不起,哪有这么有钱的亲戚,不会是被包养了吧?
“前天晚上大半夜不睡觉亮着灯刷小视频的是你们吧?上周六和男朋友打视频打到半夜十二半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自己自私?”我的声音渐渐有些压不住了,睡在上铺的女生从帘里探说:“我醒啦我醒啦,文静开个灯吧。”
我把手机开让她看,嘲:“大,现在都十四十了。”
和事佬们一声,黄文静立偃旗息鼓,她忿忿地看了我一,走过去把灯打开。
我并没有很想回答她的问题,毕竟是私事,我们关系也没熟络到什么都可以问的地步,于是我顿了一秒才嗯了一声。
她被我说的话噎到,大概没话说了,瞪着我扯一句:“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私?”
黄文静切了一声,我用尖了后牙槽,屏幕上映我一张阴沉的面孔,我从来没说过我脾气有多好,只是不想因为某些不必要的人引起很多麻烦,所以经常忍耐,但忍耐也是有个限度的不是。
师上周布置的,因为其它小组成员都没动静,一直就拖到现在。
“那又怎么了?她们昨晚上熬夜了,起得晚也很正常,你就不能谅一室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