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了,再顺势jin去,和括约肌放松的动作一起,就没那么疼!”
维恰已经被带跑偏了,“你太有经验了吧?你和严煜第一次就没疼啊?”
“你昨天不都问过了嘛!”沈枢得意地说:“真没疼!他特小心,也用手指给我适应了。但是第二次jin去的时候疼,因为我俩有dian激动,就忘了nong。”维恰:“那你这是第一次写这种吗?有经验之后才写的?我看你里面写的好详细啊!之前都没这样吧?”
沈枢更得意了:“不跟你说了吗,我有经验!经验哪儿来的,写写chu来的!我写我不得查资料啊,我查资料我不就懂得多吗!”
郑维恰发现自己突然对沈枢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崇拜之qing:“你太qiang了!那你多教教我,许斐之特喜huan你写的那些,我们好久没zuo那么多次了,昨天我们zuo了三次!早上又zuo了一次!”
沈枢神秘地笑了,“他喜huan这正常,我写在里面的,都是严煜最喜huan的姿势,他特视觉,喜huan我那样,”他挑眉,朝维恰比了个手势,“明白吧?就特暴lou动作都。什么蹲在他shen上动啊,给他看那里啊,一边摸自己一边骑他啊,这种刺激一dian的。”
这人中午还不承认呢,说是艺术加工并非现实生活,可维恰早被他忽悠住了,一dian儿没觉chu问题来,“我靠!厉害啊!我是不是太不主动了。今天早上掰tui那个他就特喜huan,还有昨天晚上,我给他kou完,坐上去动,他好快就she1了!”
两个人蹲在地上,一边揪草一边互相传递经验,沈枢教了维恰几招,又问他:“你们这么多年了,一周都zuo几次啊?我和严煜两个人特别不规律,忙得时候没力气,不忙又恨不得天天在床上搞。”
维恰瞪着yan睛:“我和许斐之刚在一起也这样!那个暑假他来武汉,我们天天都要zuo,他看见我就发qing!后来时间长了才好一些,现在就平时周二周四会zuo,周五我们要分别和同事喝酒,周六周日都会zuo,一周四天zuo?差不多这样。”
沈枢:“你们这样就很好,一晚上几次?”
维恰:“平时she1一次就困了啊。周末……看心qing吧。”
沈枢:“你们就gan1zuo?这么多年了,还是一开始那种很nong1烈的吗?有那种,变成亲qing的gan觉吗?”
维恰脸终于有dian红了:“有时候他会送我一些,那什么,然后我们晚上会用。但用的也不多。我觉得有他就很好,他应该也这么想。哪怕在一起十年了,每天早上醒来看见他,我心里,还是很开心,很开心在他shen边醒来,这样zi。
“我,我也不知dao。我看见他,就,就不是平时那种看,是看‘见’他。接他回家的时候,chu门回家的时候,一直看可能没gan觉,但是每一次,我有一会儿没见他,然后他chu现,我看见他,那种心动的gan觉,每一次都会有。”
沈枢眯着yan睛抬tou,看维恰蹲在对面,絮絮叨叨地,说他和许斐之生活里的小事。
加州阳光很好,校园周围无树无山,空空旷旷一片草地,日光直she1,拉chu两团阴影。偶尔有学生路过,步履匆匆,也不在意这两位蹲在花坛旁窃语的青年。
“每天柴米油盐啊,上xia班啊,zuo卫生啊,都是很生活的相chu1。但是晚上,躺在他怀里,我看他的yan睛,我心里的gan觉,虽然不是刚刚意识到我喜huan他,那种小鹿乱撞的gan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