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沈枢知他本就打算去国,只不过交接工作还需要时间,不知又会怎么朝他发脾气。
划过手机,打开日程提醒。
揪起衣服闻了闻,他皱眉,只有洗衣粉的味儿。
在一起已经:149天。
严煜摁了蓝牙耳机,通话结束,他蹲换鞋,把西装外套挂到玄关的挂钩上。
翻了五分钟,严煜才想起自己并不喜看电视。平时搂着沈枢,小崽会找综艺节目看,嘻嘻哈哈的,这个选秀,那个辩论,什么都看一,沈枢说这是对当行文化的接,适当看一看,有助于了解广大群众的意识形态。
“周一见。”
如果沈枢知他在手机里放“DaysMatter”这样的件,不知又会怎么取笑他。
假,可以休一个月。
浅蓝的T恤,左边心印了一只小狐狸,沈枢中号他大号,洗几次,更亲肤了些。
他自然是无所谓的,反正人抱在跟前,低就能亲到,大多时,人民群众的意识形态没了解清楚,他们俩早就整得意识模糊了。
拉开屉,整齐卷就的的,以黑白灰蓝排列,他拿了条深蓝的Boxer,比一般的平角宽松,就是穿起来没那么好看。沈枢在的时候他不穿这种,现在倒没什么讲究了。
距离越洋上映还有:382天。
“好了。不说了。我到家了,路上注意安全。
还是,上来,抱住自己,然后低,吻去。
距离国还有:6天。
五月天,北京阴凉,开了纱窗就不用空调。睡衣T恤的屉打开,选了那件和沈枢一起买的侣款,之前沈枢老拿他那件穿,这趟去国倒乖乖拿了自己的,终于归原主了。
午休时健了,晚上反而无事可。严煜洗完澡,在家里晃了会儿,边边角角地收拾了,才觉肚饿。
客厅里,外面就是灯火璀璨的京城夜景,落地窗大大地开着,哪怕在室,也有一幕天席地的放肆。他喜看沈枢坐在自己上,穿这件浅蓝的小狐狸T恤,的汗珠打湿鬓角,乳激凸,抵在柔的棉布上,他揪上去,带沈枢的呻,声音从腔里挤来,啊,沙哑又粘稠,湿漉漉的嘴唇,贴上自己的结,烙一吻。
赤脚走到厨房,有早上炖的咖喱,他开火,从冰箱里取一盒果番茄,扔一个,想了想,又拿一袋新鲜的芝麻叶,还是得吃青菜。
咖喱烧开了,严煜关火,取一个大碗。电饭煲里还有早上蒸的饭,温了一天,他全盛了,也不过拳那么大一坨,咖喱浇上去,鸡肉、土豆、洋葱、胡萝卜;又抓一把芝麻叶,盖在咖喱上。
连餐桌都懒得坐,严煜靠在冰箱上,捧着碗十分钟解决战斗。他歇都不歇,直接把碗、锅、电饭煲、筷全洗了。时针指向七,他打开冰箱,倒了半杯白酒,移步客厅,盘坐,打开投影仪,开始找节目看。
他又往翻。
他脆把投影仪关了,重重跌在席地沙发上,一声叹息。
公文包搁在客厅的茶几边,耳机取来,放到茶几上。他走到卧室,扯领带、脱衬衣、解带、脱、赤条条走浴室,十分钟后,赤半,围着浴巾,又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