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找到了。”杨大队从门外跑来，气吁吁地说，“跟我山吧，这次应该错不了。死者的衣服和王壮英失踪前的衣着，―模一样。”

在孙闲福的反复安，王壮英给杨少业打了电话，并且和孙闲福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孙闲福送王壮英回到村后，独自回家。

“这个可以证实。”侦查员说，“照他的供述，我们找到了那家小宾馆，调取了视频。同时，也走访了他的一个亲戚，确认了他26日一早就回到了家里，然后去亲戚家打牌，最后和亲戚一起到了那家地赌场。”

“你看，上吊了。”林涛指了指挂在树上的尸，说，“真是奇怪，为啥要自杀？这事儿和她有多大关系？”

“是不是王壮英当时没有说？之前孙闲福不是说让她婉转地说吗？”韩亮素质比我好多了，走在前面问。

“我还说了，不能先人为主。死亡方式永远不像你看到的那么简单。”我笑了笑说。

“那个孙闲福不是能印证电话容吗？”韩亮说。

“我们的民警赶到了杨少业在上海打工的工厂，发现杨少业居然还在上海。”杨大队说，“我们的民警当时也很奇怪，家里了这么大的事，他居然不赶回去！”

“没了？”韩亮听完侦查员的介绍，说，“那他说的是实话吗？他不知王壮英去哪儿了吗？”

，他自己自然也可以完全置事外。

陈诗羽正坐在现场附近的一棵大树底，靠着大树打瞌睡，上盖着林涛的警服外套。林涛则在尸旁边转来转去。

杨大队说：“王壮英打电话的时候，孙闲福怕电话那听到异响，所以躲在卫生间没来，也没听到说的容。挂了电话，听王壮英说，杨少业明天就回来。对于杨少业工厂的调查显示，26日杨少业确实休息，27日他也正常上班了。”

在沿着崎岖山路艰难前行的同时，杨大队和我们介绍了寻找到杨少业的况。

“是啊，为啥要自杀？”我见林涛正在观察地面，所以不走中心现场。

同时，孙闲福还为王壮英想好了托词，说是英华支使她去买东西，回来就这样了，以此来脱责。

“什么？杨少业也找到了？”我拄着一树枝，觉自己像是披荆斩棘的开荒者。

“真是狗咬吕宾。”林涛直起接过衣服，“怕你着凉！”

因为现场于深山里，所以警戒带都省了。

“说的话查实了吗？”我问。

尸被一条军绿的布绳挂在一棵歪脖树上，跪在地面。

我了，看见远方围着一圈警察。很不容易，我们终于走到了。

“你不是才说过吗，谁知自杀者的心理会是怎样？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心理活动。”陈诗羽被我们的脚步声吵醒，拿着林涛的衣服走了过来，“谁把这衣服扔我上了？臭死了。”

杨大队说：“对，就是这么回事。杨少业说，25日晚上，他很累，已经睡觉了，王壮英打电话让他回家，也不说是啥事儿，他就应付地说明天回。第二天他休息，所以一觉睡到了中午，再打王壮英的电话，已经关机了。他认为王壮英是没事儿找事儿，就没在意，也没回去。”

“又断了一条线。”我说，“现在就寄希望于搜查组，能找得到王壮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