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只有4岁，说不清楚况。”

“所长以前过刑侦工作吧。”我笑了笑，说，“合理怀疑！这个问题我回再回答你。”

“屋光线不好，这个客厅就没窗。”所长说，“邻居们说，要抬屋外看伤势。”

林涛蹲在地上说：“看来是这样的，地面上各种各样的带血足迹，几乎把现完全破坏了。”

“作秀吗？”林涛说，“还是被吓的？”

“不不不，4岁的孩已经有认知能力了。”我说，“抓紧时间，找人问问她，当然要照法律规定，在有监护人在场的况问。”

所长，从证箱里拿一个透明证袋，里面装着―把家用的果刀。

“走，去看看。”我说。

“这是……”所长看来是想一介绍。

“现在应该是没力气了，在我们一间办公室里。”所长接着说，“我们安排了个女警在看着。”

“丁一兰现在的状况如何？”我问。

我指着丁一兰的背影，对小羽说：“在前后左右几个方向照个相，然后我们就去看现场。”

“是啊，现在就嫌疑人和死者两人，旁无佐证。”

小房的门散落着几件衣服，这是小夫妻打架常用的伎俩，用扔衣服来表示赶对方门。

“据丁一兰的供述，死者倒后，她呼喊了几声，就跑去呼救了。”所长说，“邻居因为住得很近，很快，哦，也就一分钟之吧，就有人赶过来了，然后把死者抬了屋外。”

“现在有个问题。”所长说，“死者在这里躺伏的时间也就两分钟，能留这么多血吗？我怀疑是不是凶手有个伪装的过程，死者在这里躺了较长时间，所以才会留这么多血迹。”

所长把办公室的灯全打开。

“凶提取了吧？”林涛问。

尸的衣服已经被全脱。我把那一件前染血的T恤和仔铺平放在

所长说：“带回来的时候绪很不稳定，大吵大闹哭喊不停。”

“现场几乎没有任何线索。”林涛说，“已经被破坏了。”

我蹲在地上看了看，衣服上有一些滴落的血迹和血足迹，说明在死者受伤前，衣服就被扔去了。

“不是还有个4岁的女孩儿吗？”林涛问。

沿着散落的衣服，我们走了现场，这个加上卧室、客厅、厨房和卫生间也就只有三十几平方米的小简易房。

4

过的中央有一摊血，面积不小。

办公室里，一个材小的女人颓废地坐在椅上，几乎是纹丝不动。若不仔细看，就像停止了呼一样。

“不不不。”我蹲在血泊旁，说，“咱们注意到两个况就行了。第一，四周没有任何溅血迹，冰箱、门框等地方都没有。第二，地面上的血泊周围有明显的溅痕迹。有这些就足够了。”

中心现场位于简易房正中的客厅，这个只有几平方米的地方，放着一个沙发和一台冰箱。所以这个所谓的客厅，也就只剩一个能够走人的过了。

法确认，对吧？”我问。

派所所长记录。

我挥手打断了所长，说：“我不问任何问题，你把灯光亮一儿。”

走过一排一排的过渡房，我们来到了中间一所被警戒带隔离的小房。

“抬到屋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