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是意外。”我直,看着金凡。
“你们解剖完了,总要有个结论告知我吧?”金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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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胡闹。”赵局长说,“让我们放了一个嫌疑人,却把死者的父亲抓回来了。你怀疑是金凡的?怎么可能?他是死者的亲生父亲!”
“我还准备问你们聊得怎么样呢?”我一边洗手,一边说。
了死者的颌和面肤。这样是为了避免死者的面因为解剖而毁容,是我们检查面损伤常用的一种解剖手法。
“不再见,现在我们一起回去。”我说。
“虎是不,但人有的时候比虎可要坏得多哦。”我一边说,一边走了专案指挥室。
林涛见我们来,迎了上来,说:“这么快?”
“我说过,这是一起命案,既然是命案,所有周围的人都要接受审查。”
“是啊,他吃了两碗饭,吃得饱饱的。”金凡说。
“你们不是要看小方生前的东西吗?”金凡说,“都在他的小房间。”
“孩最后一顿饭丰盛吗?”我问。
我上手套,扒拉了几垃圾,说:“你这垃圾好几天没倒了吧?都臭了。”
“怎么样?”金凡着急地问。
“审查?什么审查?”金凡紧张地大叫。
这个家真是够脏乱差的,到都丢着脏衣服和垃圾,厨房的垃圾也有几天没倒了,散发着恶臭。
“行了,半夜了,我们该回去了。”我说。
“跌落河底,有可能在枕和面同时受力吗?”我笑着脱解剖装备,走了解剖室。
“刚才曹支队来了个电话,说是发现一个嫌疑人。”林涛说,“这个人是李支队以前打击理过的人,刚从牢里放来,曾扬言要报复李支队,现在已经被我们控制了,正在审查。”
我,说:“金老师,要不你带我们去你家看看?我想翻翻金小万生前的东西,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现在我先说一死者的死因。”我站在投影仪前面,对
金凡虽然不大乐意,但最后还是带我们去了他家。
“对,现在你要接受审查。”我说。
这一刀,让我们发现了死者的左侧颌有轻微的血。
“亲生父亲怎么了?”我说,“亲生父亲就不能杀人了?”
“那好的,再见。”
金凡了起来,说:“你们法医怎么可以这样?草菅人命啊!一会儿是意外,―会儿不是意外的,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金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金凡仿佛松了一气,随即又哭着说:“我苦命的孩啊,早知就不该让你去学骑这天杀的自行车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你让我和你妈怎么过啊!”
林涛说:“刚才老金说,他吃了不少饭,吃得饱饱的上路了。”
“被别人杀死的。”我说。
我示意林涛过来拍照,垃圾中有一堆米饭和几青菜,粘在一起仿佛是一个碗底的形状。随后我又在房里溜达了几圈,指了几个地方让林涛拍照。
“哦,那这样看起来,也有可能不是意外。”我说完,盯着金凡的双。
“是啊,结束了。”我说。
"一起回去?”
“人家说虎毒不,你这……”赵局长说。
“不用了。”我说,“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