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望去,确实有些乎意料。这排整齐的松林形成一天然屏障,把一片空旷的灌木丛和大隔开。这片灌木丛的四周摆放了假山,假山之侧种植了成片的竹,包围着灌木丛。灌木丛大约有四五亩的样,不知学校要将这里留作何用,要是犯罪分躲在灌木丛里,周围的人本无法发现,灌木丛后,若不是大声呼喊,周围的人也难以发觉。
“您先别急,慢慢和我说,怎么回事,您怎么知死者是您的女儿?”我蹲来,看着已经哭得快昏死过去的中年妇女。
“学生们知这个地儿吗?”我环视了一四周的环境,觉得这个寂静的地方实在是非常隐蔽。
“应该有人知,但是谁会来呢?外面没有通来的小路,里面也没有可以休息的地方。关键是夏天这里的蚊多啊。”黄支队一边说,一边挠着自己的胳膊。我看了他一,果然他的胳膊给蚊虫叮咬了几。
“是这样的,是这样的。”我转过,发现一个着镜
“死的是大学生吗?”我问。
就在此时,忽然一阵呼天抢地的声音,引起了我们的注意。我看痕检员们还在忙忙碌碌地勘查周围现场和巡视外围现场,估计一时半会儿我也不了中心现场,于是便从松林中穿了来。一就看见警戒带外一名中年妇女坐在地上号啕大哭,我听不真切她哭喊的容,只能断章取义地理解为她是在自责。
“是学生报的案吗?”
“这是我母亲,里面的死者可能是我妹妹,胡悦悦。”小伙泣着说。
“也就是说,周边灌木丛中央的通,都被破坏了?”我急着问。
“目前尸还没有检验,份还有待确认。听报案人说,是个年轻女,又在校园,所以我们认为是大学生的可能极大。”
“大概是什么况?”我看痕检员们正趴在地上努力地寻找痕迹证,便没有继续往现场中心地带走,站在原地问黄支队。
“面积太大,不能确定犯罪分是否挟持死者这里的通,所以况还不清楚。”
“不是,他是从外到里的顺序浇,浇到灌木丛中央的时候,发现了尸,于是报的案。”
中年妇女没有回话,整个人哭得回不过神来。小伙替她接话:“是这样的。一个多月前,我妹妹放假在家,因为一些琐事和妈妈吵了起来,然后就跑走了,从那天起,我们一直没有找到她。”
那名哭得几近崩溃的中年妇女边,还有一个20多岁的小伙,睛红着,一直搀扶着边的女人。我走过去示了警官证,问:“你好,请问你们是?”
黄支队,他正蹲在松树的后侧呆呆地神,我走过去拍了一他的肩膀:“我来了。”
黄支队梦中惊醒一般,站起来抖了抖上的泥巴,说:“我正诧异呢,这学校个这样的地方来,岂不是给犯罪分制造温室吗?”
“是园丁发现的?”我问,“是来就发现的,还是……”
“不是。”黄支队说,“这片灌木的主要分来源是雨,但是如果持续一周都是晴天,学校就有专门的园丁来浇。”
黄支队无奈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