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更多的依据,我们没有继续讨论,开始仔细勘查屋
刘支队说:“跟我来。”
我和刘支队绕过了两层小楼,发现小楼的背后也是别有天。小楼的后面和院落北墙之间有个3米宽的过,种了几棵碗的小树,树的周围长满了齐腰深的杂草,看来这里已经很久都于疏于打理的状态了。
现场一楼站着不少现场勘查员,我和大宝只能先上二楼看看。二楼正对着楼梯是一个小门厅,门厅东西两侧是两个卧室。东侧的卧室里摆放着一张小床,床铺上整齐地叠着一床净的被。西侧的卧室里则摆着几个大衣橱和一个五斗橱,衣橱的旁边有一张大床,床两旁各有一个床柜。五斗橱和床柜都被翻得一塌糊涂,里面的品全都散落在床周,连床上的被也被掀了开来。
我仔细看了看床的枕,接着说:“不过究竟是熟人趁夜里溜门来盗窃,还是熟人本来就在这个屋里等被害人睡着后盗窃,这才是破案的关键。”
“对。”我说,“看楼的血迹是在躺椅上,说明有一名死者是在躺椅上遇害的,这里的被又是掀开的,说明两名死者很可能是在睡眠状态中被害的。”
大宝推了推窗,说:“据说一楼二楼的窗都是关着的,那小偷是怎么来的?难是门没有关好?不对,应该是熟人作案。”
“门没关好是一种可能,但是可能不大。”我说,“后者是不合理,但是不能排除。如果真的就是有一个关系不错的熟人,晚上准备在这里留宿呢?”
“是啊。”大宝说,“不过后者实在有些不太合理。难是老两晚上没有把门关好,小偷趁夜从门溜来的?”
我敬佩地看了孙法医一,说:“师兄辛苦了。”
刚绕到屋后,就闻见了一刺鼻的恶臭,我了鼻,抬望去,地面停放着两湿漉漉的尸,因为腐败,已经略显膨胀,辨不清容貌。站在一旁的青乡市公安局孙法医正用着手套的手卷起他那湿的脚。孙法医看见我们来了,笑着打了声招呼后说:“痕检员在这里的草上发现了滴落的血迹,才发现深草里面居然有一古井。古井看起来很久没用了,漂着杂,但是因为是活,所以也没臭。痕检员探看去觉有东西,于是用长竹竿了一,觉到里面可能有尸。刚才我吊了绳井,给尸上捆了绳才拉上来,费了半天劲儿。”孙法医说完苦笑一声,又低整理他湿了的脚。
“不如,先开始现场勘查吧?”刘支队说。
“看来真的是盗窃啊。”我指着被翻乱的房间说。
发现的?”
“有依据吗?”其实此刻我的心里也是这么想的,我只是想知大宝的依据和我的是不是一致。
我了,脑里想着孙法医冒着危险井打捞尸的景象,由衷地被这些默默无闻、恪尽职守、不怕脏不怕累的基层法医所动。我带上现场勘查的件,率先走了中心现场。现场有几名痕检员正在用小刷刷着一些可疑的品,期待能找一两枚可能和案件有关的指纹证据。
“屋后抛尸的古井,要不是熟人,肯定找不到。”大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