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殡仪馆,我从勘查箱里找了防毒面,希望这个小玩意儿能挡去一些损害健康的尸臭。
永哥了:“是的,但是既然她已经铁了心自杀,穿什么可能也就不在意了。”
“可能是她想不了那么多了,毕竟杀了人心不一样吧。”乔法医说。
巨人观的尸是非常可怖的,面前的这个女人上穿着颜已辨别不清的T恤,穿着深的三角衩。因为腐败气充斥尸,导致尸像了气球一样膨胀了许多,肤呈现黑绿。球已经凸了眶,伸在腔外,连、直都已经被腐败气压迫得从生和门溢,拖在三角衩外。小孩只穿了个小兜肚,兜肚上沾满了黑的河底淤泥,尸表面也是如此,黑绿油光发亮,看了都觉得恶心,简直是阴森恐怖。
萍就是带着她儿来这里逮龙虾的。金萍杀了人,于是想到了刚才逮龙虾的地方,所以带了她的儿来这里畏罪自杀的。”
“自杀的人,多见的是自杀前穿着整齐。”我说,“尤其是女。”
尸条
防毒面似乎确实有一些效果,上以后略微减少了一些臭气,但是那种恶臭仍透过防毒面不断地挑衅我的忍耐极限,我时刻都有呕的望。
“金萍逃离的时候,也不找条或裙?穿条三角就跑了来?这不合理啊。”我的声音透过防毒面传了来,发嗡嗡的共鸣。
现场围观群众很多,如果在现场检验尸,势必会导致密。即便法医不说检验结果,即便此案是自产自销,也一样会让围观群众误解、猜测,还会一定程度地侵犯死者的权益,所以我们还是决定去殡仪馆那个灯光昏暗、不透气的走廊上解剖这两度腐败的尸。
我皱起了眉,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这么狠心的女人。
“这里人太多了。”我说,“把尸拉去殡仪馆检验吧。”
“是这个理。”永哥说,“但是能因为几句话就杀死自己婆婆的人,思维肯定与常人不一样,或许是她害怕一个人上路,就找自己的孩陪着吧。”
金萍和小孩的尸并排摆放在过的地面上,大批的苍蝇在尸周围盘旋。本来在这个僻静的殡仪馆中很难看到苍蝇,但这腐败尸一到,就像达了召集令,整个殡仪馆周围的苍蝇全时赶到。我看了看漫天飞舞的苍蝇,无奈地摇了摇:“你看看,没有解剖室,怎么工作。”
我沉默了一,晃了脑袋,说:“不行,不行。我们不能这样先为主,先查明了死因再说。这个案里,死因是关键,如果他们是溺死,那么应该就是自产自销的案件。但是如果他们有别的死因,就不好说了。”
我了,和永哥一左一右蹲在小孩尸的两侧,开始检查小孩的尸表。苍蝇不断地撞击我们的面,既然条件如此,我们也只有忍耐。
“对,那抓紧时间活儿吧。”永哥说,“要不,先易后难,先看小孩的?”
我了,说:“你说是自产自销,听起来还是很有理的。不过,我总觉得,就算她可以自杀了之,可是哪个母亲犯了错,还要带着自己的孩一起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