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可能和本案无关。”侦查员说。
“就在告别厅和火化间之间的过中行。”乔法医不好意思地说,“不过快了,新殡仪馆建成后,我们就可以建解剖室了。”
侦查员说:“确实没有人说听见小孩哭。”
“嗯。这就可以解释掀被、裙没有穿、小孩没有哭等诸多疑了。”侦查员说。
我一边叹了气,一边慢慢拉开尸袋的拉链。因为没有解剖床,停尸床面又有轮不好固定,所以我们只有选择蹲在地上行尸解剖。这对于胖来说,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有很多基层法医因为蹲的时间长了,痔疮都长来了。
“这个不好说。”永哥说,“说不准是她晚上睡了以后又气不过,起掐死老太,然后穿了别的裙,带着孩走了呢?”
孙老太穿着一件短袖的汗衫,一条平角,扭
“另外,”我接着说,“东屋房间的巾被是掀开状的,这像是睡眠状态起掀开的。而且,床边的裙应该是金萍的裙,她不可能穿个衩就跑吧?”
我了,说:“我知你们有理由,但是,孩那么小,和妈妈打架,他不哭?”
永哥听我这么说,用肘了我说:“这种事,不能说。”
永哥解释得确实很完善,我也找不辩驳的理由:“不怎么样,把尸拉去殡仪馆再看吧。”
“少见也见得着啊。”我忘了我的乌鸦嘴,接着说,“碰见巨人观你们怎么办?”
汀山县殡仪馆正准备搬迁,所以汀山县公安局没有急着建设标准化法医学尸解剖室,准备在新殡仪馆落成以后,再行尸解剖室的建设工作。我走这个县的殡仪馆,左右看了一看,说:“这个殡仪馆就一个小院,一个火化间,一个告别厅,面积非常狭小。你们平时在哪里解剖呢?”
乔法医说:“一般不是命案的,也不怕围观,就在前院。如果涉密的,就得在这里忍着熏,基层法医不好啊!”
“我觉得没有问题。”乔法医说,“熟人作案,两人又神秘失踪。她逃脱不了系。”
我走到告别厅和火化间之间的过,发现这里的光线非常暗,也没有窗,透气效果很差,说:“这种条件你们怎么工作?如果碰见了巨人观,还不得给熏死?”
没有什么其他的重要线索,我和永哥坐上了去殡仪馆的车。
我皱起眉说:“也不是不同意见,就是觉得有一些疑,隐隐约约地缠绕在脑里,我自己也捋不清楚。”
“难是金萍偷三轮车带着自己的孩跑的?”永哥说。
我们开始动手用白的尸袋装尸,正在七手八脚忙活的时候,一个侦察员跑过来报告说:“孙老太家的一个邻居发现自己放在屋外的三轮车丢失了。今早他起床就听说这边事,跑过来看闹。刚才回到家里的时候,突然想起自己的三轮车昨晚是停在自家门的,没有上锁,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失踪了。”
“你有不同意见?”永哥问。
说,“但是,我总觉得事没有那么简单。”
乔法医说:“我们这里少,案件也少,尸不多,也别说巨人观了,很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