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学的时间论,永哥比我5届,是我的师兄,但是从拜师的先后顺序来看,我是师兄。于是乎,我们都称呼对方为“哥”。
事技术人员得以一代一代茁壮成长,越来越多地在侦查破案中发挥不可或缺的作用。
其实这应该是一个满的假期。因为东奔西跑、每年差200天以上,总队长为了照顾我们日渐烈的不满绪,给我放了一周假。这实在是一个好消息,工作好几年了,从来没有公休过,也没有补过加班假。假期的第一天是周六,早晨6我早早地起床,收拾好行装准备和铃铛去武汉旅游,就在这时候电话铃响了。
“有翻动痕迹吗?”当地法医已经经过了尸表检验,初步判断死者是被掐扼颈、捂压鼻导致机械窒息死亡的,所以我更关心案件的质,一边问,一边撩开帘小心地沿着勘查踏板走杂间。
永哥是汀棠人,汀山县是汀棠市属县,所以永哥对汀山县轻车熟路。很快,我们到达了现场所在地,汀池镇。
“你的假往后推一推。”师父知用商量的气一定会被我义正词严地拒绝,所以他用上了命令的气,“汀山县一起命案,一死两失踪。”
“可是,我这……我好不容易……”对我来说这是噩耗,我绪激动,语无次。
“初步看,死者生前生活习惯不好,里面很乱,但不像有翻动的痕迹。”痕检员说。
现场位于这个小村落边缘的一座平房。平房是三联结构,从平房正中的大门后,首先看到的是客厅,客厅的东西两边各有一个门框。西边的门框没有木门,只有一块花布帘把西房和客厅隔开。东边有一扇木门,此时正虚掩着。
“西边的这间是杂间。”刚刚完地面痕迹勘查的痕检员说,“里面全是杂,地面条件非常差,没有取证的可能。”
大门后,就看见客厅的东边墙角摆放着一张单人钢丝床。床上垫着一张草席,席上躺着一老太太的尸,一条花巾随意地搭在尸的腹。尸面向墙,左手无力地搭在钢丝床边,指甲呈现暗紫红,显得阴森可怖。
简单的寒暄以后,我和永哥上罩、鞋套、手套和帽,跨警戒带。
有很多朋友质疑为什么很多警察都是因车祸牺牲,其实理很简单,侦查破案时间不等人,快一分钟可能就会有不同的结果,当然,快一分钟也可能就会酿成惨剧。我紧紧地抓着扶手,任凭警车呼啸着在9之前赶到了100多公里外的汀山县。
“你这一去学习,我们市这半年命案发了10多起了。”汀棠市公安局刑警支队年支队长打趣地对永哥说,“你走了,压不住势啊。”
屋杂
我抬腕看了看表,已经快8了:“那是要快一儿,至少得一个小时的路。”我拎起勘查箱,和永哥并肩走了办公室。
我默默地挂断电话,安了铃铛几句,骑着我的小电驴风驰电掣地赶到了厅里。
“人命大过天。”师父打断了我的话,“科里的人全在差,你不去怎么办?”
办公室里,永哥已经在候着我了,见我门,说:“师父得紧,赶紧发吧。让我们9之前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