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觉得像交通事故吗?”师父问市局的杨法医。
师父突然对一旁的民警说:“交刑警队立案吧。”
得到消息后,师父带着我和市局的法医赶到医院初步检验李解放的尸,这是对非正常死亡尸的常规检验,不同的是,参与检查的是省厅法医。经过检查,尸没有发现非常明显的外伤,就连CT显示颅骨骨折、脑血位置的肤都没有发现明显的血。
“他的随品只有一张份证。”民警说。
“虽然交通事故的损伤通常会伴有肤拖伤,但是也有仅有一损伤的案例。现在天冷了,穿的衣服多,如果受力恰巧能导致人没有位着地,可能就是没有伤的。”师父说,“不过,这个案有问题。拉去殡仪馆一步检验吧。”
李解放被送到了医院,检查发现额有颅骨骨折,脑挫裂伤。医生认为他是半夜的事儿,在路边躺了几个小时才被发现,血量太大,已经没有什么希望了。几经抢救,当天午李解放就被宣布死亡。
医院的门,王启和李解放的妻都在门等着。王启见我们来,问:“我的钱呢?”
我完全没有意见,因为我也对李解放如此巧合的现充满了好奇。
李解放的妻,对于李解放的死,她没有太多的悲伤,更多的可能是解脱。
会议室里,刑警队员们面凝重。一起这样的命案发生,大家都会觉得自己肩上的担非常重。当刑警时间长了,就会有一种罢不能的结。即便刑警这份职业最为清苦、最为辛劳、最为危险,但是当过刑警的人,从心里认为自己一辈是刑警。每起案件的发生,刑警们一方面会为接来的辛苦工作担忧,一方面又会对面临的挑战充满欣喜。
解剖完,我们聚在池旁洗手。
“我们只是怀疑,目前还不能结论。”师父说。
“我们要去殡仪馆对尸一步检验,目前不排除刑事案件的可能。”师父对李解放的妻说。
就赶到了,简单检查后,两名医生麻利地将李解放抬上救护车,在交警警车的开风驰电掣般开走了。
“肯定是拿我的钱去赌博了,输光了被车撞,活该!”王启咬着牙说。
“尸的损伤主要
“不像,没有伤。”
“可以排除是交通事故损伤,应该是直接打击所致。所以,应该是一起命案。”师父斩钉截铁的态度再次展来,“走吧,我们去会议室,对专案组介绍一尸检况。”
“您确定这是一起命案?”民警在一旁悄悄地问。
“回宾馆。”师父说完后看了我一,“没想女朋友吧?我们晚走两天,关注一这起所谓的交通事故。”
别说站在一旁的民警,就连我都吃了一惊。立案必须要发现有犯罪事实,通过这几个小时的解剖,虽然看到了一些损伤,但是也不能完全肯定不是交通事故的损伤,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不会是刑事案件吧?哪有杀人不死就扔路边的?那要是救活了,岂不是自寻死路?”民警提了质疑。
到了殡仪馆,师父一声不吭地和我们一起完解剖。师父解剖的时候不喜说话,因为他认为多说话可能会影响自己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