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正在派人查。”黄支队说，“曹风的妻是四川人，叫孟梦，在我们这边打工。因为曹风生前本就没有几个朋友，所以调查也很艰难。”

“也就是说，”我说，“曹风从狱到死亡这一段时间的活动况和交往况，只有孟梦一个人知了？”

主办侦查员使劲儿了，表示自己非常认可黄支队的判断。

“丈夫突然失踪，她一没有报案，二没有任何绪变化，”黄支队摸着自己的巴，说，“这个况非常可疑。凶手不会就是孟梦吧？”

“有第三个知人？”我说，“那敢好，从这个老小偷嘴里岂不是可以得到更多关于曹风的信息？”

“那老小偷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呢？”我问。

“孟梦的份查清了。”主办侦查员说，“四川籍，家住农村。一年半前到云泰打工，主要是在烧烤店洗烤盘。因为孟梦的脸上有血瘤，所以长相算是比较丑陋的，她一般也不和别人说话。孟梦结婚的况，烧烤店的人都不知。”

“两个月前，孟梦辞职回老家了。”主办侦查员说，“据店老板说，孟梦辞职的原因，是家里的母亲病重，她不得不回去照顾。”

“当然不是去民政局登记结婚。”黄支队说，“曹风以前盗窃的时候，是跟着一个老小偷当学徒的，他把这个老小偷当成自己的师父、亲人。曹风和孟梦结婚的时候，是让这个老小偷当的见证人，三个人喝个烂醉，算是结婚了。”

突然，专案组会议室的大门被主办侦查员推开。

“那现在她人呢？”我受不了主办侦查员的絮叨，急着问。

黄支队了。

“据老小偷交代，”黄支队抿了一茶说，“那次结婚，老小偷是最后一次见到曹风。随后老小偷因为老家的房拆迁问题，就回农村了，至此没再和曹风联系过。”

“没什么好办法。”主办侦查员说，“刚才，我派了一个工作组飞去成都，然后乘车去孟梦的老家，先把孟梦逮到再说。”

“那她现在在四川，你们准备怎么查？”对于刑事侦查，我也是外行。

“问题就在这里，”黄支队说，“老小偷交代，曹风生前话非常少，老小偷就知他无亲无故，其他关于曹风的信息一儿都不清楚。”

“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说，“曹风不是黑吗？没有的人，也可以登记结婚？”

“两个月前？”我问，“曹风十个月前就死亡了，那段时间，孟梦的状况难是正常的？”

呢？”我说，“她说不准会知。”

“据店老板说，”主办侦查员说，“孟梦一年前结婚的事，他完全不知。她结婚的时间段附近，也没有请过假。至于十个月前，孟梦有没有什么绪的变化，店老板记不清楚了，不过肯定不会有大的绪波动。因为孟梦生自卑，所以大家都比较同她。如果孟梦有大的绪变化，他们一定会有印象。”

“我还是觉得凶手不会是女人。”我说，“死者颅骨的凹陷骨折，是被木质工打击形成的。而用木质工打击成那种程度的凹陷骨折，肯定是有个非常大的外力。我觉得女人不可能完成，除非是个壮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