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蹬ca痕迹吧？”

林涛说：“是的，昨晚就发现了，但不确定，早上又来仔细看了看，而且取材回去显微比对。可以肯定这是蹬ca痕迹，而且是这双女式凉鞋所留。”

“如果这样，”师父脸上洋溢chu自信的微笑，“我心里的疙瘩就解开一半了。”

5

“究竟是什么疙瘩？”我的好奇心又被师父吊了起来。

师父dai上手套，从wu证箱中拿chu小蔡生前穿着的衣服。一条白se的睡衣模样的连衣裙和一条白se短ku，都已经被完全撕碎了。

“床上有小蔡穿鞋蹬踏的痕迹，对吧？”师父说。

我说：“是啊。”

师父说：“说明了什么？”

我想了一xia，说：“我知dao了，您说的是，小蔡被侵犯的时候，是穿着鞋的。”

“对啊，”师父说，“她是穿着鞋被an在床上遭受了侵犯，但是为什么鞋zi会整齐地摆放在床边呢？”

“凶手为了脱她衣服，所以脱了她的鞋zi？”我说。

“你觉得衣服已经被撕成了这样，还需要脱鞋zi吗？”师父抖开已经被完全撕裂的衣服说。

我dian了diantou，说：“是啊，即便是没有撕碎衣wu，脱这样的衣服也不需要脱鞋zi。”

“你对脱衣服很有研究啊。”大宝在一旁调侃。

师父瞪了大宝一yan，说：“严肃dian儿。既然不需要脱鞋zi就能完成整个qiang奸、杀人的过程，那么凶手为什么还要脱死者的鞋zi？”

“是啊，关键是死者shen上的抵抗伤并不太多。”我拿起凉鞋看了看说，“这种老式的鞋zi直接脱还不太好脱，鞋zi的扣襻是打开的。说明凶手是先解开鞋zi扣襻，再脱xia死者的鞋zi。如果这样，凶手就没有其余的手去控制死者。”

“凶手脱鞋的时候，死者已经丧失了抵抗能力。”大宝说。

我diandiantou，说：“qiang奸造成的损伤是有明显生活反应的，这说明凶手是完成了qiang奸、杀人行为以后，才去脱死者的鞋zi的，这确实是一个比较奇怪的多余动作。”

“所以我说疙瘩只解开了一半。”师父说，“去殡仪馆，复检尸ti。”

车上，我忍不住问师父：“我们检验尸ti的时候，并没有在死者的脚上发现什么痕迹、损伤啊。而且昨天晚上我还仔细看了照片，死者的脚并没有什么异常。”

“别急，”师父摆了摆手，“如果是轻微损伤，可能并不那么容易被发现。但是尸ti经过冷冻以后，会有显现损伤的作用。”

我diantou认可。确实在很多案例中，都是通过冷冻，发现了尸ti上原先并没有被发现的损伤。在上也曾刊登过的论文。

一路无语，我们很快来到了殡仪馆停尸间。

在满耳的冰箱压缩机轰鸣声中，我们找到了停放小蔡的尸柜。尸ti刚被拉chu来，我们都同时注意到了小蔡脚趾bu位的损伤。

“居然真的有损伤！”我惊讶地喊dao。

“第一次尸检，我们就该发现的。”师父dai上手套，用止血钳刮ca着损伤位置，“有轻微的表pi剥脱，可是初次尸检时因为和周边pi肤颜se一致，所以没有能够发现。”

我用止血钳夹起一个酒jing1棉球ca拭着损伤bu位，几chu1微小的表pi剥脱逐渐显现chu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