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宝和一脸惊愕的林涛，再看看定的师父，觉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脑，我鼓足勇气问了句：“我停职？我怎么了？”

师父突然换了话题：“你十一期间在什么？”我见师父脸变好了些，于是翻了翻睛，嬉笑脸地说：“一直在家陪老婆啊，想着怎么生儿呢。”“这个死者的衣上，有你的DNA。”师父一针见血，“铃铛刚怀孕，你就坏事吗？”我浑又麻了起来：“什么？我我我，我这几天都没门，这怎么可能？”

看到“六三专案”的资料，我有些激愤，但是仍没有压得过心的疑惑，我仔细看完了那一沓照片，最后一张是死者生前的生活照，照片上的女孩笑容可掬、清纯可，但面孔确定是生疏的。

我刚刚恢复一些思绪，正准备开说话，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又震蒙了。“我……我……我，她……她……她。”我突然结巴了。“可疑斑迹量很少，像是被拭过一样。像以前的‘云泰案’一样，斑预实验阳，但是没有检见。”

我摇摇，说：“不认识。”

师父说，“但DNA是你的。”

每名法医的DNA都会被录DNA数据库，这样就可以防止在解剖、取材的过程中污染，所以我的DNA也在数据库里有备存。我没有参加第五尸的检验，所以不可能是污染，那么在死者上发现我的DNA，只可能是我和死者接过。

“陈总你不会怀疑第十一手指的系列案件是老秦的吧？”林涛旁观者清。我一脸茫然地看了看林涛，委屈、愤怒、疑惑、纠结各种绪压在心，压得我一句话也说不来，我就直直地看着师父，师父也看着我。僵持了一会儿，师父说：“本案杀人方式是投毒、扼颈，前三起还有剖腹的动作。剖腹动作很专业，是法医常用的掏的方式。专案组之前一直在怀疑是不是有行人在作祟，没想到在这第五尸也就是刘翠翠的上行地毯式检验，就发现了你的DNA。”

“不。”大宝脸上突然现了他少有的定，“我不相信是老秦的。那个大学教授的儿死亡那案，之前我们一起在办案，他没有作案时间。”

师父盯着我说：“停职原因现在保密，你从明天开始不用上班了，老实在家待着，随时接受传唤。”

“可……可是我去医院检查过，我正常啊。”我说，“我有诊断证明。”

第四十一章尾声真相大白（2）

“是什么呢？”林涛说，“发？屑？”师父沉默了一会儿，说：“是斑。”

“传唤？”我大脑快速转了一圈，心想我老秦行得正坐得直，没过什么对不起人的事啊，我犯了什么错误吗？还需要传唤这么严重？我是师父最疼的弟，他最终架不住我的央求，阴着脸，从屉里拿一沓照片，扔给我，说：“看看，你认识她吗？”照片上的女白纱织上衣，黑短裙，还有丝的长袜，躺在地上，苍白苍白的，她是失血死亡，右侧被血迹浸湿。我突然想起了胡科长说的“六三专案”的第五名死者，被凶手割去乳房的死者。

“这个资料我也看了。”师父说，“也就是因为这起案件，不然他们早就抓你了。你从来没有和我说过谎，你和我说，这几起案件中，你有没有参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