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鞋底花纹,但是不可能拥有一模一样的磨耗程度。”
我想了想,说:“可是我们尸检的时候没有发现死者穿了鞋zi啊。”
陶法医应声dao:“我第一次尸表检验的时候,可以确认死者是赤足的。”
“死者的脚底gan1净吗?”我问。我问这个问题,是想确认死者是不是在泥巴地里走过,但是我想到死者伤后xia半shen是浸泡在池塘里的,即便原来脚底很gan1净,也会被池塘shui泡得不gan1净,即便原来脚底很脏,也会被泡得不是很脏。所以这个问题貌似没有多大意义。
于是我收回了发问。
“问题就在这里。”林涛微笑着说,“死者是赤足的,但是现场没有发现赤足印,我们就很奇怪,于是在池塘边的烂泥里jin行了寻找。果不其然,我们在死者被发现地dian的池塘边发现了一双和现场鞋底花纹、磨耗程度完全一致的鞋zi。”
“我明白了。”大宝说,“你是说,死者在这里摔跌或者撞地,不慎把鞋zi陷ru了池塘边的泥浆里,因为有shui面的覆盖,所以所有人都没有发现,但被你们发现了。”
林涛ting了tingxiong,说:“所以,我们可以判断,只有一双鞋绕了芦苇dang,没有发现应该属于第二个人的痕迹。以此推断,死者只有一个人jinru芦苇dang,那么这个案zi不是意外,就是自杀。”
“听上去,合qing合理,”赵局长说,“而且侦查bu门也确实没有发现什么矛盾dian。”
“他的儿zi怎么说?”我问。
侦查员说:“谢豪很悲伤,一直在问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火化尸ti。”
虽然痕迹检验bu门有了定论,但是我的心里总觉得有哪一dian不对劲。我拿过侦查员手中的笔记本电脑,把案件文件夹里的照片和视频一个一个dianchu来播放。
看的同时,我问:“大家都忽略了一dian,发现谢勤工最后一个监控,是他从药店chu来,买了药。也就是说他晚上肯定吃了药,吃了药为什么还会jing1神错乱?这不符合常理。”
“买了药不代表吃了药。”侦查员说,“我们问了谢豪,谢豪说没看见自己的gan1爹吃药。说不准是忘了吃了,或者遵医嘱,这个药应该是临睡之前吃。”
这个解释还算合理,我顿了顿,目光停在一份询问笔录上,我说:“据死者周围人反映,死者生前一般不发病,因为有药wu控制,但是一旦发病,也只有不到半个小时的样zi就恢复清醒。那么我们可以说死者在这半个小时之nei走到了芦苇dang,但是在芦苇dang里走上好些圈,至少需要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吧?既然已经恢复意识,不应该走不chu芦苇dang啊。这个芦苇dang说大也不大,走chu去应该不算难事。”
会议室里沉默了一xia。
大宝打破了沉寂:“不能排除是鬼打墙。”
“鬼打墙?”大家都哈哈笑了起来。
侦查员说:“你是说民间的那种说法,就是人在一片旷野里,尤其是有坟墓的地方,会被鬼上shen,然后怎么走都是绕圈走,就是走不chu这一片旷野的说法吗?你不是法医吗?法医也迷信?”
大家对大宝的嘲笑惹恼了一直坐在一边一言不发的驾驶员韩亮。韩亮虽然是驾驶员不能参与案件讨论,但是在这种问题上,他还是选择了开kou:“看!你们都不懂了吧。”
接xia来的十分钟,韩亮用简单明了的话语,用科学的方式解释了“鬼打墙”